罩。
坐在椅子上的她脖子都快仰断了。
眨眨眼,她盯着近在咫尺半个月没见面也没说话的人,总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一时间出现的
过于突然,这让没怎么想好开场白的她有点儿卡壳——
她的这个愣怔好像又让面前的人误会了什么。
贺津行微微弯下腰,那带着木质香的古龙水后调若有似无地钻入苟安鼻腔。
“安安。”
干什么干什么?
"半个月了,你连标点符号都没赏我一个。"他嗓音缓慢,听着不像是抱怨。
"不想我吗?"
现在有点像抱怨了。
"我有点想你。"
抱怨之后是意味不明的情话,可能是陷阱。“现在,你不想抱我一下吗?”
嗓音已经沉得带上了鼻腔音,音量小的只有此时凑的有点儿近的两人才听得清,这样地磁的嗓音就在耳边,如大提琴拉响时,第一声总能带来的震动嗡鸣。
确定是陷阱无误。
反
正此时此刻,苟安有一种耳鸣的错觉。——休战。
她面无表情地想着,然后伸出手,抱住了面前她惦记了很久、早就想抱上去的腰。手感还是和她记忆中一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