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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节课苟安都在想这件事。
然后思维有点过分不受控制,在第一节课快要下课的时候,苟安终于勉强地从满脑子自家黑狼性感的毛茸茸中清醒了点...
然后囧脸觉得自己会不会有点变态。拿出手机,稍微搜了下:想要标记ALpha是不是变态心理。
结果发现不是。
… ……………准确的不能说不是,只能说,这世界上和她一样的同款变态虽然不多,但还是有
的。
【题主午安。
好消息是,其实这件事并不是完全不可能到以至于被骂变态(反正我不承认)。
或许你不知道,以我国人口统计计算,现今存在十四亿人口当中,莫约有大概亿分之一的人可能做到这件事。
怕你不懂我上面这句话的意思,还是简单地说:以我国为取样大背景的十四亿人口中,大概有十四个人是真的可以标记ALpha的。
那是ABO第二性别系统下,传闻中,其实真实存在的第四种衍生性别。"Enigma"正如字面直译,“谜”。
听说其拥有ALpha的外表与强势性格,又拥有像是Beta一样体质,没有易感期,没有发.情期,有人说他们拥有信息素,有人说他们并没有信息素……
没有人见过真正的、活着的Enigma,就像是ET听证会开了一遍又一遍,却没有人见过活着的E
T。
我认为Enigma或者是它们的信息素,都是存在的。
它们只是被忽视了,可能终其一生被误认为是有点儿强势和难搞的Beta。
对于第四性别,唯一确定的是,如果他们真的存在,他们可以使用标记的方式占有一个ALpha,让一个厮杀战场、铁骨铮铮的ALpha变成自己的专属小甜心。】
这魔幻的回答让苟安陷入沉默。
她心想果然不能上网搜索自己有病没病,那一搜绝对就是绝症起步啊……
一段时间没搜索过类似的内容,如今的沙雕网友们貌似更上一层楼,直接把网友答疑框当晋江文学城小说更新页面的那个框——
匪夷所思的答案,尽在某呼,分享你刚编的故事。参考价值一点没有。苟安烦躁地把手机摁了静音塞进抽屉里。
强行从“我男人很英俊也很性感”这件事中拔出,今天的上课内容说到了她很关心的全球升温,冰川消融,海洋物种加快了灭绝的步伐……
她想到了很有可能就要被动或者主动在人类手中灭绝的虎鲸。
在二周目时,她已经看见了贺津行计划好的虎鲸研究救援基地的蓝图,倚海而建,广阔无比,造价惊人——
应该是贺津行这个满身铜臭的商人这辈子做过最大的牺牲与功德。于是,她又想到了贺津行。
面无表情地坐在位置上,等着讲台上的PPT,苟安在心中为自己鼓掌:现在她连看见虎鲸都能想到贺津行了,毁灭吧,这个该死的世界!
直到第二节课下课。
过去的将近一个小时内,心不在焉的苟安拒绝了唐辛酒的逛街与晚餐邀约,直言这几天自己会很忙。
“忙什么?”
面对好友的疑问,苟安只是笑了笑,完全不知道从何说起关于自己可能是个恋爱脑这件事情-怪难为情的。
(*/?\*)。
苟安打着敷衍的哈哈,一边从书桌里掏出手机,发现手机十二个未接来电,瞬间被吓得魂飞魄散
十二个未接来电全部来源于贺津行。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贺津行死了,死之前给她打了十二个电话她都没接到。
想象力过于丰富,冲出教室回拨的时候,她
的手脚几乎不受控制地有点儿踉跄,顾不上同学们错愕的注视,她的脸色不好看到了一定的程度——
说是面无血色也不为过。巨大的恐慌反常且不合常理地笼罩了她。
她发现自己失去了正常思考事件逻辑的能力,满心地开始自责地想,这课她以前已经上过一回现在有什么扔下她脆弱的ALpha跑来非上不可的理由。
在她的眼泪掉下来的前一秒,回拨的电话就被立刻接通了,苟安很着急地“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还好不是沉痛的刘秘书或者通知她来医院见最后一面的不认识的医生,贺津行的嗓音粗粝得像是在阳光猛烈照射下,滚烫的岩石上打磨过。
“下课了?”
苟安的一颗心犹如高空抛物时突然扯开了一朵绚烂的降落伞。她活了。
"……课间休息,你打那么多电话做什么?"
"不知道。"
"嗯?"
“可能是想你了。”
"孪生兄弟也很想。"贺津行说, "它现在像海底的岩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