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震云心脏都在此刻裂开,嘴角的笑容僵硬,死死看着面前的姜童,这个玩笑,未免开的太大了。
“怎…怎么回事?”
林芊一双美目,此刻魅的快滴出水来,心脏猛地一缩,樱桃小嘴更是张大。
“老姜!”
周子扬立在原地,脸上刀疤蠕动,想说什么,却是怎么都说不出来。
仿佛看见人生以来,最难以置信的画面。
接下来,他手中端起的酒杯‘啪嗒’掉在地上,再看姜童目光,带着几分茫然。
心中终于知道,那天晚上姜童为什么拒绝他的邀请,感情人家不是什么小绵羊,而是一只太古暴龙。
仿佛眼前一幕让人震惊的还不够,宴会中心,郑西雷手中端着酒杯,走到姜童面前。
弯腰道:
“西雷,拜见小真人!”
看见岳长萝敬姜童如敬神灵,郑西雷心中同样震怖,端酒的双手,几乎是颤抖。
郑家还是低估了姜童的份量。
他接触武界的那刻起,就被告知了一句话:
‘真人不可冒犯!’
但岳长萝和姜童两人,同为真人,身份地位都是一样,大家平起平坐。我敬你,却不怕你,毕竟我们的手段,都相差不多。
而岳长萝,此刻满脸恭敬,就好像下级见到上级那样,面对姜童也俯首见礼,这就耐人寻味了。
压下心
中千滋百味,郑西雷满饮杯中白酒,然后恭敬的走到姜童身后,拘束的站在身后。
郑半龄也来敬酒,脸上意气风发,满嘴笑容。
秦子豪过来时,脸上平静如湖,弯腰低头,双手捧着酒杯,行最高礼:
“子豪敬小真人一杯。”
姜童连喝三杯,目光微抬,视周围无人,淡淡道:“周子扬是我朋友。”
郑西雷会意,平静道:
“以后杨擒虎的位置,就由周兄弟来坐。”
宴席中的杨擒虎,一张脸都快拉倒地上,同席众人也目光复杂,看着这位昔日的南陵座山虎。
沉默许久,杨擒虎手中一对铁球,应声落地,而自己仿佛不知道,叹气苦笑:
“谨遵小真人之令!”
旁人动容:
“杨世公,你…”
杨擒虎仿佛抽干全身精神力气,无力瘫坐在位置,小声道:“诸位见笑了,以后称呼我老杨就好,世公不敢当。”
见识了姜童那天手握神雷的手段,杨擒虎心中哪还敢提起什么反抗的心思?
大家脸上滋味难言。
连岳长萝都敬姜童,他金口玉言,每个字都像搬起一座山,砸他们心坎上。
没看见在场好几位,身份地位比他们高的大佬们都沉默,他们怎么敢多说一个字?
秦子豪走到呆若雕塑的周子扬面前,以评级论交道:
“以
后还请小兄…哦不,周兄提携一下。”
林芊咽下口水,不单她,就连朱震云,周子扬几人,都在此刻猛地醒悟过来,姜童刚才那句‘他们都称呼我小真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原来这就是小真人!”
朱震云一屁股坐在地上,差点吓昏过去。
“不愧是武道真人,一句话就改变一个人的命运,能做到这步的,恐怕就只有燕北那些人了。”
许多大佬目光凝重,心中倒吸冷气,深彻体验了一把,真人在世俗中的地位。
朱震云他老爸阴沉着脸,走过来小声道:
“小真人,是不是犬子得罪了您?”
他再看周子扬,这个朱家曾经的手下,在今天一步登天,高踞尊位。目光中百般滋味,悔恨、震惊、疑惑…无数种情绪,最后化作一抹敬畏:
“子扬,恭喜了!”
看着周子扬摇身一变,一句话就他取代杨擒虎,在整个南陵河和秦子豪分庭抗礼。
恨不得把眼睛扣下来,早知道周子扬是这位少年真人的朋友,早就把周子扬当祖宗高高供起了。
姜童含笑,看向坐在地上,满脸死灰的朱震云,开口道:“你不是想让你爸问问这位岳真人,看她是怎么回答吗?”
岳长萝皱眉,脸上笑意忽的一敛,手中青芒凝聚,吞吐浮沉。
朱震云他老
子瑕疵欲裂,大叫出来:“真人手下留情。”
岳长萝充耳不闻,一道青芒惊至,当着满堂大佬的面,激荡射出,在虚空出拉出数丈青痕,打在朱震云双腿上。
‘咔嚓’
朱震云双腿骤裂,疼的哭爹喊娘,连林芊都被吓得一条,脸色煞白的躲在大家后面。
众多大佬们的心脏,狠狠一跳,许多人都只听说过真人威名,但是亲眼看见真人出手的,没有几个。
只是隔空弹了下手指,朱震云两条腿就被震断,岂不是也可以用同等手段,无形间把一个人杀死。
岳长萝收指,平静道:
“看在你朱家的情面上,我就只断朱震云双腿。”
说着,岳长萝倒满一杯酒,示意朱震云老子。大家都能看出来,岳长萝这一杯酒,是奔着了结与朱家所有恩怨纠葛去的。
朱震云老子瞬间苍老几岁,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