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一个很好的舞台。
参加猎赛的基本都是聚落里最英俊,最具有个人实力的兽人,代表的是整个聚落的门面。
要是在猎赛里被人一直压制,让其他兽族知道了这个聚落的实力很差,在猎赛结束之后,那些落败的聚落很可能就会被其他聚落进攻。而获得优胜的聚落,大家都知道他们不好惹,接下来一段日子聚落里都能安生不少。也专门有人在猎赛里使小手段,为接下来侵略做铺垫,总之是一个很复杂很重要的赛事。
云琥这才想起还有猎赛这回事,便没有多说:【你手腕上是什么?】
刀疤抬了抬手臂,大方展示:【这是我媳妇给我做的手链,怎么样,好看吧。】
云琥皱起眉。
怎么看,这手链的款式和他的项链一模一样。
刀疤:【我知道,你也有一条一样的项链,是吧。知道你不喜欢那条项链,我媳妇煞费苦心才想出来这么一个办法,你想,要是我们聚落所有人都戴了,你就不是最特别的了,别人也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你,还会夸你有品,这么想想,是不是觉得那个项链也没什么了?】
云琥:……
这忽悠人的语气,让他想起了一个人。
【随便。】云琥也说不出自己什么心情,那些人自己爱戴狗链就自己戴着吧,他本来就讨厌别人提这件事,多看了几眼就没再问了。
刀疤脸倒是心里松了口气,总算把媳妇的任务完成了。
既然要推广手链,那作为秘而不宣的怨种代言人,云琥迟早是要知道这条手链存在的,如何让云琥接受别人跟他戴一样的手链,还不引起云琥的反感,是一个难题。
想了很久,花间诩想出这么一个损招。
既然云琥讨厌项链,那就利用这一点道德绑架他,我们推出手链是为了你好,如果你不同意,那你就是喜欢戴这条项链,不然为什么不允许别人戴同款呢?
花间诩这一出,让碧玺拍案叫绝。
没办法,谁叫云琥没人心疼呢。
总之,刀疤已经在用命为媳妇的事业添砖加瓦了。
不过一直在同一个训练场,云琥还是发现了哥哥的不对劲,在对方梳理打斗中乱掉的羽毛时,走过去道:【你今天怎么了?】
云生珀淡然:【发情期。】
云琥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好几次欲言又止:“因为那个人类?”
云生珀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云琥:【那你怎么不在家度过发情期,到训练场来揍人玩?】
云生珀:【他不愿意。】
云琥嗤笑一声:【你可是兽族的首领,他只是个被人族送过来供我们取乐的战败品。】
云琥凑到云生珀的耳边,带着恶意地道:【哥,我想不通他哪里值得你忍耐发情期的痛苦,只要你想,你可以对他做任何事,不是吗?】
云生珀望着自己的弟弟,像是一下子望进了他的心底深处:【你是这么想的?】
云琥挑起眉:【当然,如果他是我的伴侣,至少我不会像你这样通过打斗宣泄内心的躁动,我会让他知道,兽族不是那么好待的,既然打算过来了,就要付出代价。】
云生珀长久地看着云琥,忽然道:【你还没有认清自己。】
云琥带着笑意的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你憎恶的人类已经被你杀死了。】云生珀摇了摇头,不愿意多说什么,擦过云琥的肩离开了。
云琥瞳孔漆黑一片,视线不知道焦距在哪里,只有手指被捏得嘎吱直响:【谁告诉你,我憎恶的人类,只有那一个了。】
花间诩对兽族的发情期不甚了解,只知道在动物里,发情期是个很重要的时期。
这段时间,花间诩几乎看不到云生珀的踪影,巢穴成了他的专
属地,他走到路上,能明显感觉到云生珀也看到了自己,但很快对方又离开了。
云生珀在躲着他。
沙丁丁不了解状况:“殿下,你和兽族首领吵架了?”
花间诩:“没有啊。”
沙丁丁看到花间诩盯着云生珀离开的背影笑得直抖肩膀,感觉确实也不像吵架,更不明白了:“那你们这是闹哪一处?”
“沙丁丁。”花间诩问,“你觉得会有人类喜欢和兽族左爱吗?”
沙丁丁被花间诩整懵了:“不,不会吧,虽然相处了这么久,这里的有些兽人也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可怕,但要是……那个那个,我还是接受不了,听说他们过程中还会兽化,咦——会做噩梦的吧。”
花间诩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那会有兽人喜欢和人类左爱吗?”
“我还在军队后备部的时候,经常听到前线的消息,说有一支兽族部落,专门会抢各种人类做他们军j。听他们的形容就是,人类小小的,皮肤很光滑,声音也很细软,很能激起他们的施虐欲。我想应该会有兽人喜欢吧。”
说起这个,沙丁丁还颇有一番见解:“听说兽人还有发情期,我们在战场上的时候遇到过,他们杀起来比其他兽族凶残很多,跟得了失心疯一样,超级恐怖。那场战役,一只处于发情期的兽人就把我们打得节节败退,简直就是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