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掠食者的可怕气场让花间诩本就不平静的心跳跳得更快,他也分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
窒息,恐惧,兴奋,或许都有,这些非常规的情绪让花间诩指尖都在发颤,他也听到了云生珀的心跳,比他更加猛烈。
他忽然很想为云生珀做一幅画。
手背触碰到了什么惊人的东西,激得花间诩理智迅速回归,花间诩往后退了几步,想要从四面八方的翅膀中挣脱出来:“等等,首领大人,要不你还是变回去吧。”
回应他的只有清越鹰啼。
后来花间诩不仅用了手,还贡献了自己的双腿。
完事以后,云生珀目光复杂地看向怀中全身懒洋洋的花间诩,他想拉开点距离,最后还是没动,只清了清嗓子,喊了一声:“人。”
花间诩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我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只是迫不得已,我们是没有感情的对吧。”
过了一会儿,云生珀低低地:“嗯。”
花间诩哼笑了一声,他现在没什么力气,只伸出一根手指,沿着云生珀搭在台上的手臂往下滑,敞开的衣襟因为他的动作又往下掉了一些,露出大片胸膛和下腹。
云生珀能感觉到难以言喻的痒。
“首领大人,你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信吗?”花间诩收回手,好整以暇地望着云生珀,“你对我有好感吧?”
云生珀手臂上肌肉紧了紧,上面幻化出了细细的羽毛。
“首领大人?怎么不说话了?”
云生珀把头往外偏了一些,垂下的眼有些冷淡,脖子上却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人,你别太过分。”
花间诩不逗了:“好啦好啦,随便说说嘛,就算是炮|友,在事后也是要稍微交流一下感情的嘛。”
“炮友?”云生珀脸上浮现疑惑,“那是什么?”
花间诩:“就是会做我们这种事情的关系,而且还不用负责。”
云生珀眉头拧起,对这个新词极不赞同:“荒谬。”
花间诩在云生珀胸膛上找了个好睡的位置。
安静了一会儿,云生珀道:“你是我的伴侣,不是炮|友。”
花间诩闭着眼睛:“首领大人是在说情话吗?”
云生珀:“……这是事实。”
花间诩又闷头笑了起来。
压低的笑声像是带有温度的电流,钻进云生珀的耳朵里,鬓角的羽
毛都轻微抖动起来。
云生珀:“人,你想,摸我的羽毛吗?”
“今天好累,改天吧。”花间诩道。
云生珀沉默了一会儿,抱着花间诩躺了下去。
花间诩睡到下午才醒来,沙丁丁被云生珀暂时赶出去了,也没人喊他起床。
他一醒来就感觉呼吸有点困难,原来是自己整个脑袋都埋进云生珀胸口去了。
兽人的触感真的超级好啊,人类小孩的玩具只有儿童型号的机械零件,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是隐藏的毛绒爱好者。
刚突破一层关系,花间诩居然莫名开始矜持起来了,想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地挪开,抬头一看,发现云生珀早就醒过来了,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花间诩动作一顿,理了理云生珀被他睡乱的羽毛:“你介意吗?”
云生珀表情莫名其妙,伴侣喜欢粘着他,有什么好介意的。
知道云生珀不介意,花间诩放心了,他也不介意!
手动的发情期解决方式效果没有那么好,这几天两人一直待在巢穴里。
云琥暂时代替云生珀管理聚落,云琥一直都是单独行动的,这次代理首领很多人都不服,原本聚落里要乱一阵子,但他们碰上的是云琥。
云琥不知怎么的,这几天脾气特别暴躁,浑然全是戾气,一点就炸,别人不服那就打到服为止,短时间内那些人都安分了一些。
坦桑作为云生珀的亲信,期间自然也是要帮助云琥的,看到云琥眼下愈发明显的黑眼圈:【最近失眠?】
云琥本来就烦,听到坦桑这句话羽毛根部的黑气都要泛上来了。
他哥发情期到底什么时候能好,这该死的双生感应,搞得他也睡不着。
心脏又开始跳了,他哥到底在搞什么,够了云生珀,你别太爱了!
云琥那边遭受了什么,这边自然不知道。
花间诩改不过来习惯,索性就摆烂了,还借此又给云生珀做了一件低领深v的睡衣,稍微低头能直接看到肚脐的那种,云生珀喜不喜欢不知道,反正花间诩是挺喜欢的。
再也不用担心躺不到胸前的羽毛了。
次数多了,花间诩看到云生珀就喜欢扑上去,揉揉软乎乎的羽毛。
而云生珀的身体也因为伴侣的喜好自动做出了改变,比如在花间诩着重喜欢的部位覆上既好揉又美观的羽毛,花间诩总觉得云生珀比以前更英俊了。
兽族有一句古话说得好,伴侣,是兽人最好的医美。
没错,他们白天摸来摸去,晚上抱着睡觉,但是他们没有感情。
恼人的发情期终于结束了,云生珀假期的最后一晚忽然想起来一些事。
他因为发情期情绪的缘故,没有要花间诩给他的那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