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琥也附和:“确实,是个庸医,我待会就把他赶出聚落,给你再找一个。”
花间诩凝视着云琥。
云琥面色如常:“怎么了。”
花间诩张了张口,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
晚上,花间诩收到了人族大佬的回信。
【二殿下,就您信上描述的情况来看,兽族首领大概率是有了心结,而且这个心结很严重,他也并不打算跟任何人说。这是一个非常不好的现象,如果不知道症结所在,我们没办法继续治疗,不加制止的话兽族首领很可能有生命危险。我建议暂停控制毒素的训练,相反,还要让兽族首领尽量不出现被毒素影响的情况,先找到心结形成的原因,解开心结,再做后续处理。】
花间诩放下信,揉了揉自己肿胀的太阳穴,看来这件事刻不容缓了。
今晚花间诩又做了和云生珀翻云覆雨的梦,身体疲惫极了,与之相反的是他时刻清爽的身体。
花间诩以前也会做这种梦,但最近次数也太多了点。做那事快乐是快乐,可物极必反,他都失去对方这么久了,没理由现在还回不过味来。
花间诩之前就隐隐察觉到这件事的异样,为什么总是不行动呢。
对了,花间诩想起来,每每他想搞清楚的时候,云琥总他身边,看似替他想办法,其实一直在避重就轻,把他往错误方向误导,要不就做一些事情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好像有点太信任云琥了。
花间诩反省了自己几分钟,立刻开始排查。可惜他搜遍了家里的东西都没有察觉到异常。
花间诩给自己找累了,坐下来倒了一碗水喝。
花间诩喝了一口,掀开了壶盖往里面看了看,是白开水,难怪寡淡无味。
云生珀有喝茶的习惯,花间诩无所谓,两人相处久了,花间诩便也养成了这个习惯,壶里经常会放一点茶叶。云生珀死后,放茶叶的就变成了云琥,花间诩基本就没怎么管过,现在云琥也搬出去了,便要他自己放茶叶了。
花间诩丢了一个茶包下去,等清水染上茶色,倒出来继续喝。
不过自己泡的不如他们泡的好喝,香味都淡了一点。
香味?
花间诩捏着杯子的手顿了一下,继续喝。
好像确实有几次,他喝到的茶水中偶尔会带有特殊的香气,他对那个香气不敏感,但次数多了,总会记住的。
日子还在继续,花间诩近段时间都没有做梦,身体也好得差不多,花间诩算算时间应该要来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晚上花间诩又尝到了那种香气。花间诩果断吐出口中的茶水,用清水漱口,将茶壶伪装成喝了一大半的样子,继续裁剪桌上的布料。
没过一会儿,有门从外面打开的声音传来,微凉的风被带进了屋内,花间诩转过头去。
待看清后,花间诩不禁道:“首领大人。”
那人径直朝他走来,弯下腰用耳鬓的羽毛贴了贴他的脸颊:“人怎么还不睡?”
神态和语气模仿得很像,花间诩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手里的动作。
那人对他忽略自己的行为很不满,将布料从花间诩手里扯出来,掰正他的身体,直视眼睛:“人要看着我。”
嗯,反应也符合人设。
那人就将花间诩带离了椅子,来到旁边的长沙发上。
云琥亲吻花间诩闭上的眼睛,他放醉眠果并不都为了做那种事,只有有些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
现在就是。
云琥一路从眼睛吻到鼻尖最后到唇,今天的花间诩有些安静,他挑逗了许久对方只有微弱的回应。
身体进一步贴合,云琥却总有种惊慌感,让他动作不自主地急切了一些。
花间诩没动,他倒要看看云琥能做到什么程度。
衣衫半解,腰带一半落在沙发上,一半落在地上,云琥叼住了花间诩侧颈的软肉,手往下移去,轻而易举地扯开了裤带。
一点点往下拉,沉睡的东西包裹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若隐若现地搭在松紧带上。
待云琥要进一步往下拉时,对方忽然伸出手阻止了他。
云琥心中空了一瞬,一种野兽般的危机感浮上心头,不自主地去看花间诩。
花间诩手扣住了云琥的小臂,眼中没有任何迷离,声音清醒地可怕:“云琥,你可真让我长见识。”
云琥大脑犹如当头一棒。
他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