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伦明知道后无语望天。
吴长山几个望着他更是无语。
他们几个加起来都不够张伦明舅舅玩的,竟然敢和郡王爷干起来了。
随即又替张伦明庆幸,幸亏没给他舅舅当女婿,不然有个什么,他舅舅不定怎么收拾他呢。
侯德音知道后,第一个想的就是南宁郡王爷怎么得罪父亲了?
她赶紧向益阳郡主打听。
安凌霄知道侯德音父亲做的事只觉得痛快,觉得侯德音的父亲做得太好了。
郡王府不就是仗着他是皇亲,没人敢把他怎么样吗?
这回遇见了一个敢把他怎么样的人。
不过也佩服侯德音的父亲,真的胆大呀,也不怕给国公府带来麻烦。
等侯德音问她的时候想了想,说道:“你父亲得罪的不是好人。”
侯德音眼睛转圈,啥意思?不是好人那就是坏人,为何不直接说是坏人?
“有些人家当面看不出来什么,其实背地里比毒蛇还要坏。最坏的就是从来不出门的,外人几乎没怎么见过的。”
侯德音故作惊讶道:“哎呀,难怪我爹说看人不要看表面,不过我爹这个人,有的时候别人说他缺心眼。姐姐,我能不能提醒他一下呢?”
安凌霄说道:“自个家人知道就行了,不然有些话说出去,也没人能相信。就像我以前外人都说我跋扈蛮狠不讲理,还打杀身边的丫头。谁要说我知书达理,懂事孝顺,别人得嗤之以鼻。”
侯德音赶紧去公输先生那见父亲,把安凌霄说的话给父亲说了。
侯国栋摸摸下巴,“德音,你听出来什么?”
“郡主说南宁郡王府表面看着人兽无害,背地里坏的冒油。还有,郡王府哪个不出门外人见不到,这个人最坏。还有他们肯定有打杀下人的事。”
侯国栋点点头道:“不然郡主不会无缘无故说出这一句话。”
他把郡王府子女情况给女儿说了,侯德音说道:“肯定那个残废干的,身体不好心理扭曲。”
侯国栋又是点头,不解说道:“郡主的堂姐下个月就要嫁给那个残废。”
侯德音吃惊坏了,她来京里结交的人不多,知道的事情也不多,郡主也没说家里的事。
“郡主知道她为何没有阻止呢?”
侯国栋说道:“这我哪知道?你直接问听郡主怎么说?好姐妹就要坦坦荡荡坦坦,她坦荡跟你说了,那你也坦坦荡荡问她。”
侯德音回去问了,安凌霄说道:“我反对了呀,我甚至跪下来求我祖母,还说不行我用郡主的封号换取我堂姐的退亲,可是我祖母不同意。我堂姐还以为我要坏她的好事,只有我二婶流眼泪感谢我。”
侯德音不出声呀的表情,眼神露出的是:还有这么傻的人。
她这会明白父亲非要把她嫁到京城的姑母家,父亲曾经说过:远离那些二傻蛋,总是自作聪明,自以为是,觉得别人啥都不如他们,离他们远点能活得久一点。
说的是她家中的哥嫂。
侯德音又给父亲说了,父亲嘲笑道:“一家子傻帽。”
他派人去查郡王府家的次子,没查出什么。
陈序从去年蝗灾开始,老实多了,知道这个时候出问题,皇上会小题大做。
所以侯国栋没查出什么。
陈序在家不出门,外面的事不是一无所知,更何况是郡王府的事情。
侯国栋上门来耍赖就是没把郡王府看在眼里,等于国公府没把郡王府看在眼里。
陈序眼睛眯起,侯老爷仗着是国公府爷的小舅子,就敢来京城撒野,皇上的小舅子还夹着尾巴呢。
他派人打听了,侯国栋来京城的种种表现,断定出他就是一个老纨绔。
陈序找来父王,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既然是误会,又是郡王府冒出来的误会,应该郡王府请侯老爷当面解释清楚。
南明郡王爷同意了,他本来就是个吃喝玩乐的皇亲,只想一辈子享受荣华富贵,不想与人为仇。
他派长子亲自去国公府请国公爷和侯老爷,日子由国公爷定,当面赔罪。
一个郡王爷说出赔罪的话,国公府不能怠慢。
国公爷以为真是误会后的解释,侯国栋没有听益阳郡主的话也会这么认为。
现在他想会不会是鸿门宴?
又否定。
没那么傻的,那就是不出门的那位要当面看看他什么样。
安凌霄在等晏九,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侯德音住在这里,不方便通过小门去那边。
有一天实在忍不住,半夜悄悄去了。
黑灯瞎火,她站在院里不动,想着晏九要是在会听到她过来的动静。
站了半天,一点声音都没有,慢慢走回去。
侯德音在她出去的时候就醒了,披了外衣悄悄跟着,看到益阳郡主去了后院,推开那个小门进去了。
她吓坏了。
隔壁住的可是太监呀。
她快快回去蒙头躺下,听到好一会郡主回来的动静,她一动不动。
第二天她好奇怪地看了郡主好几眼,当然不敢问。
去找父亲,只是打听隔壁住的人,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