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的温度?”
时俞一没有意识到哪里不,笃定地点了点头:“嗯嗯是的。”
他歪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继续补充道:“而且时爸还叮嘱我不要告诉俞爸,俞爸,这是不的吗?”
俞笙深吸一口气:“不一定........要看什么人。”
时俞一不所以,继续认真问道:“那我可以这俞爸吗?”
旁边的时幸开口似乎想要说什么,被俞笙瞥了一眼,瞬间咽了回去。
俞笙慢慢开口:“........可以。”
时俞一瞬间高兴起来,但他又想到了什么,有些担忧地重新开口:“那什么刚才俞爸说这是‘不学好’?一一这也是不学好吗?”
俞笙摇了摇头:“没有。”
他转头望向时幸,似笑非笑的开口:“我说的‘不学好’——是指你时爸。”
他伸手摸了摸自家儿子的脑袋:“所以咱们以后禁止时爸做这个动作就好了。”
时幸的脸色完全沉了下来。
时俞一懵懵懂懂,他只知道自己是不被禁止的,兴奋的应了一声,又摇摇晃晃地爬起身,想去吧唧一口俞笙的额头。
忍可忍的时幸终于弯下腰,一把将时俞一从车里抱了出来。
“时爸你干什么,我刚才还没有测完!”时俞一奋力挣扎,“万一俞爸真的发烧了——”
“你俞爸没有发烧。”时幸咬牙开口,“你也不许这么测了。”
“什么?”时俞一不解地转过头,“时爸你就可以,我什么不能学?而且刚才俞爸也意了.........”
“因有些事情不是你该学的。”时幸眉心跳个不停,“反正不许这么测”
时俞一正是破砂锅问到底的年纪,继续执着地开口询问:“那我应该怎么测?换一个地方亲可以吗?还是说我可以........”
时幸一时之间完全回答不过来时俞一万个什么。
旁边的俞笙抱着手臂很显只算看戏,时幸奈,只能强行先把人抱回家里。
好在时俞一闹了这么一会儿也累了,被时幸放回床上后努力辩驳了几句,没一会儿就撑不住困意,攥着肉乎乎的小拳头愤愤不平地睡着了。
时幸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轻轻将房关上,一转头正上半靠在墙边似笑非笑望着他的俞笙。
“时队长这回知道关了?”俞笙垂眸看了一眼把手,不紧不慢地开口,“上次怎么就不知道锁了呢,嗯?”
自知理亏的时幸沉默了片刻,小心翼翼地去握俞笙的手。
俞笙一把将人甩开,笑着弯了弯眼:“别,我可得确认一下时队长有没有把锁好。”
他上前一步作势要离开:“别一会儿又被一一看到,还要时队长费心编理由。”
时幸一把将人拉了回来:“我错了。”
他顿了顿,忽低声开口:“那次是因..........你一直缠着我想亲一下,咳,我一时之间就没顾得上管。”
俞笙挣扎的动作倏一顿。
后他感觉自己耳尖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热度次直接烧了起来。
“时幸!”俞笙咬牙切齿地回过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哪有,唔——”
俞笙话音未落,唇畔忽被人轻轻堵住。
俞笙身子动了动,奈何时幸的手一直锢在他腰间。
“别动,”时幸将人揽到自己怀里,低声开口,“让我E神........道个歉。”
俞笙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刚想说什么,次被时幸倏吻住。
随着这个吻逐渐加深,俞笙也终于一点点没了力气。
他原本推拒的手意识地攥紧,双腿发软,最后要不是时幸撑在他腰间的那只手,俞笙完全连站都站不住。
——甚至在时幸直起身时,俞笙还扬了扬头,下意识地继续去蹭时幸的唇。
他听到时幸轻轻地笑了一声:“嗯,上次E神也是这。”
俞笙一团浆糊的脑子反应不过来时幸在说什么。
迷迷糊糊间,他感觉自己被人一把抱了起来,稳稳地向卧室走去。
俞笙终于找回了些许神志。
“时幸,这是!”
俞笙揪着他的衣袖,咬牙开口:“一一还在旁边睡觉!”
时幸盯了俞笙几秒。
这次的治疗宋澜调小了剂量,俞笙此时大概难受劲儿已经过去了,状态还不错,脸颊上甚至因方才的一番胡闹了一丝红润。
时幸心中有数,俞笙的话语不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