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先背叛了她!
赵四钱反客为主,“你对我母亲不满久,觉得是母亲把我拐带坏了,与寒江独钓私通,所以你就引诱琥珀,许诺荣华富贵,要她在我母亲的饭食里投下金石之毒!得手之后,你就杀了琥珀灭口!将来果是我继承了赵的股份,你也会用同样的法对付我,然后独霸赵的产业!”
这下轮到赵海脸色苍白了,他依然紧紧抓着赵四钱的手,“都是你一人之言,胡乱猜测。琥珀是自己殉主,自缢而死,与我何干!我一个赘婿,即使你不在了,赵的产业是我们的长子继承,与我何干?你故朝我身上泼脏水,无非是为了找理由,将我逐出赵,和姓韩长相厮守罢了!”
赵四钱说道:“琥珀肚子里的胎儿经取出来了,你敢在灵堂之上,滴血认亲吗?”
“她……她怀孕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赵海猛烈颤抖起来。
赵四钱乘机挣脱了他的抓握,往房门口跑去。
“你回来!”赵海追了去,扯住她的手,又将她拉回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一次,赵四钱不留任何情面,她张开嘴巴往赵海的手臂上咬去!
啊!赵海一声惨呼,放开了赵四钱。
赵四钱次冲上房门,打开了门栓。
赵海却次追来,拦腰抱住她,将她拖了回去,“我没有下毒!我是出于报复,睡了琥珀这个丫头!我一直很心,每一次都用了鱼鳔,她不可能怀孕的!一旦搞大她的肚子,即使你能原谅我,母亲绝对不会原谅我的!”
赵四钱奋力挣扎,就像一条打挺的鲤鱼,“你还狡辩!就是因为你害怕母亲将你逐出赵,你就要琥珀下毒,引发中风,害死了我的母亲!”
“我没有!”赵海捂住了赵四钱的嘴,赵四钱张开嘴巴,把他的手咬得鲜血淋漓,赵海都不肯放手!
“你放开她!”这,寒江独钓一间间房的终于找来了,他伸手为赵四钱解围。
情敌相见,分眼红。赵海哈哈大笑:“你还说你们两个没有奸情!”
到了这个地步,赵海知道自己全完了,夫妻恩断情绝,无法挽回,他顺手拿起火炉旁边的一把火钳,朝着寒江独钓脑袋上挥去!
“我打死你这个男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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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江独钓感觉头顶有一股杀气,本能的抱头蹲下,火钳砸在他的背脊上,幸好穿着陆善柔送的软甲,疼是疼,不至于受伤。
寒江独钓就地一滚,亮出了手腕上的铁镯暗器,“你不要来啊!来我就发射铁钉了!铁钉上淬毒,步就倒!怪我没有警告你!”
但是,此赵海经绝望了,与其被逐出赵,不一死了之!
赵海挥舞着火钳,“我今夜要与你同归于尽!”
寒江独钓按动了手腕上的机括,不知是久失修还是什么原因,突然就卡住了,根本按不动!
寒江独钓没有办法,就拿出陆善柔送的竹筒,打开前后两个封印,对着赵海使劲一吹!
但见一股白色的粉末朝着赵海喷去!
“啊!我的眼睛!”
赵海扔下火钳,捂着眼睛痛苦的在地上打滚。
寒江独钓连忙拉着赵四钱跑出了房间。
赵四钱问:“他瞎了吗?”
寒江独钓说道:“陆善柔说用清水冲一冲就好了。”
这头的人听到赵海的惨叫声纷纷赶来。
赵四钱说道:“四姑爷被香灰迷了眼睛,你们用水给他先冲一冲,把他送到山西巷里,没有我的容许,他不得踏出卧房一步。”
赵四钱软禁了丈夫,赵海是赘婿,赵人都听主赵四钱的。
可是,赵仆人至少用了五桶清水给赵海洗眼睛,洗完之后赵海还是看不见,眼睛肿的像核桃似的。
寒江独钓问陆善柔,“这个暗器,真的是洗洗就好了吗?你用没有?”
陆善柔摇摇头,“我没有用,这个也是我从土匪窝里缴获出来的战利品,是投降的土匪告诉我说洗洗就好了。”
寒江独钓撸起衣袖,露出铁手镯,“刚这玩儿我根本按不动,情急之下,吹了那个竹筒。”
“居然按不动吗?”陆善柔用力往铁镯上的圆形机括按去,闻得手镯里发出咔嚓一声。
“心!”魏崔城是上沙场的军人,眼疾手快,反应敏锐,当即就把陆善柔拉怀里保护起来。
陆善柔闻得“咻咻咻”暗器的声音,就像暴雨般的铁钉从铁镯孔洞里喷射出来,全部射到了窗户上。
“幸好没事!”寒江独钓吓得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