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参与夺爵,决定离开京城,奔赴边关,效仿祖先,为自己打出成。
魏崔城和郭佳嘉都是京城名门子弟出身,不约而同去山海关,一路上成了熟人,两人格一静一动,魏崔城精通火器,去了神机营。
郭佳嘉脑子灵活,见识多广,去了斥候营,都从小卒做起,升为了小旗、然后是百户。
十年前,两人满脑子都想参与一项项任务,越危险越好,急立功证明自己。
一场失败的任务,让两人见识到沙场的残酷、死亡的恐怖、及他们本身是如此的渺小、无能为力……
他们什么都改变不了,唯一能够改变是自己,从保家卫国的大情怀,变成了能够把那群战友家的孤儿寡母、老去的爹娘照顾好很不错了!
十年后,两人都想远离是非,安安稳稳的喂大象、守边防,看到麻烦想远远的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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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了,少年的热血冷。
和前遇到的案子都不一样,这两个死者死有余辜,陆善柔和魏崔城从内心没有那么迫切的想要查清真相。
尤其是陆善柔,她看到客栈堆积如山的箱笼恼火!
所谓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
陆善柔道:“你们知不知道,三年推官能搜刮那么多的钱财,需要冤枉多少好人?大兴多少冤狱?甚至有多少无辜之人枉死?”
魏崔城和郭佳嘉都摇头。
陆善柔眼怒火直冒,“这对了,简直数不清啊,弄死他的人,一定是其中的受害者,你看,把他的脸皮都剥下了,是在骂他连脸都不要了嘛。”
陆善柔道:“查了那么多案子,这是唯一遇到过的不想查到真凶的凶案。把话放这,即使查到了凶手,也会装作不知道。”
陆善柔不是那种循规蹈矩的格,她破案的手法几乎是“不择手段”,喜欢使诈,甚至有时候还“毒攻毒”,比如上一个寻遗嘱的案子,她找不到证据,唆使杀了琥珀的凶手赵如海,去杀了弑母杀弟的赵大钱。
对于义,陆善柔有她自己的理解:只要除恶是义!至于手段,可不那么“义”。
毕竟,她是亲手杀了两个老的“黑寡妇”啊!
这种贪官污吏,死的好啊!
陆善柔摆明不管了,郭佳嘉也不好意思劝,“这个案子报给上官,看上官怎么处理吧。”
魏崔城道:“善柔,们原本居庸关是为了……是为了游玩散心的,莫要气坏了身子,宋贪官的案子们不查了。”
郭佳嘉识趣的拿出一张名帖,“今天忙,没法陪两位游燕山,你们拿的名帖,去爬居庸关长城欣赏美景,士兵们不会拦你们。”
魏崔城收下了,“多谢。”
临走时,陆善柔出于好奇,凑过去细看桌上的脸皮,“剥皮的人手艺精湛,从发际线开始起刀,往切口吹气,再注入水银,剥离肌肤……脸皮完整,没有一丝破碎,是个高手。”
陆善柔想起昨晚在城隍庙烧掉的剥皮楦草贪官们的破皮囊草人,道:
“剥皮匠只在洪武朝的时候有,专门惩罚贪官的。凶手剥下他的脸皮,估计也是参考了洪武朝对贪官的刑罚,昭告天下,他/她杀的是个贪官。”
魏崔城问:“现在剥皮的手艺经失传了吧。”
陆善柔道:“剥皮的刑罚废除之后,剥皮匠没活干了,转行干别的糊口。比如温嬷嬷的爷爷是剥皮匠出身,后改行了刽子手,温嬷嬷的父亲子承父业,会砍头、会凌迟、割千刀犯人都是活的,至于剥皮的手艺嘛……温嬷嬷下厨房,剥兔皮、羊皮都很拿手,估摸是一通百通,还是有些东西传下的。”
魏崔城想起温嬷嬷干活时那股手起刀落的利索劲,这是一个他得罪不起的女人。
陆善柔和魏崔城收拾了东西,走到楼梯口准备下楼时,看到客栈门口,有一个提食盒的美妇人走进,守在门口的士兵都毕恭毕敬的称呼她为“郭夫人”。
陆善柔心道:想必此人是郭佳嘉的继室夫人了。
谁知魏崔城见到此人,双目之中有惊讶之色。
陆善柔问道:“你认识郭夫人?”
魏崔城很是感慨,道:“何止认识,十年前,她救过和郭佳嘉的命……”
十年前,山海关。
魏崔城和郭佳嘉还是热血少年,立志不靠干爹、不靠家族庇护,靠自己的本事封候拜将,那危险往那钻,不知天高地厚,不晓得害怕为何物。
他们被派给了一个极其重要的任务,那是护送一家从鞑靼小王子那大明投诚的贵族和其家眷。
这一行鞑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