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把美容养颜的秘方交给贵妇人,她就一日不差地吃着。
不过几次,贵妇人原本有些暗淡的脸色,便容光焕发,年轻了几岁。
贵妇人高兴得不行,在跟小姐妹相约赏花时,被问起来,就一脸高兴地推荐自己用的秘方。
梁茹榕的独家秘方,就这样在京城的贵妇人圈子中流行起来。
当然,贵妇人在交出手中方子的时候,还给梁茹榕打了招呼,不仅如此,还推荐了许多达官显贵来找梁茹榕。
也因此,梁茹榕这几日在医馆中忙得不行。
梁茹榕在房间中诊治病人,面前是一个脸色发白的女子。
“按照我配的药膏,一日两次,注意不要碰水。”
梁茹榕又开了一副养生药汤,递给面前人。
女子感激不尽地接过来,突然听到外间传来一阵大力的敲门声。
咚咚咚。
“梁大夫,梁大夫在吗?快开门!”
“别,别进去,我们家医师正在治病呢!”
梁茹榕刚写下最后一笔,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还有小伙计为难的劝阻。
“让人进来。”
抓药的小伙计连忙打开门,就看到一个表情傲慢,穿着灰色仆人装扮的男子走了进来。
“坐这。”
梁茹榕没抬头,点了点面前的椅子,到了医馆里,不管是什么身份,都是病人。
进来的仆从没反应,他挑剔地打量了梁茹榕一会儿。
“你就是这个医馆的医师?没有别人?”
说着,他还左顾右盼地寻找。
“就我一个医师。”
梁茹榕心平气和地开口,这些天下来,她已经遇到不少因为自己年少生出质疑的人了。
仆从嘴巴里嘟囔了些什么,他勉勉强强地说道,“你跟我去府里一趟,我们家小姐要你去治。”
仆从态度不好,说话也非常嚣张,梁茹榕不高兴地皱起眉。
但听说有病人,还是耐心地问道,“你家小姐是什么症状?”
仆从不高兴地撇嘴,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出来找人治病,可是一件非常私密的事儿,怎能被人知道。
眼前这黄毛丫头,仗着有几分不错的医术,竟然想在这儿问。
仆从立刻就认为,这是梁茹榕不愿意跟自己去,找出来的托词。
“让你跟我走就走,废那么多话干什么!我们家大人还能亏了你钱不成?”
梁茹榕放下手中银针布包,无语道,“我要不想治病,问你做什么?”
仆从却没有听梁茹榕说什么,他蛮不讲理地上前两步,站到梁茹榕身边,伸手抓住她的胳膊。
嘴里还不停嚷嚷。
“快快快,赶紧跟我走,我们家小姐等着呢!”
梁茹榕目光一厉,反手抽出整理好的银针,就要往他的手腕穴位处刺。
没等动手,门外就传来慕辞烨的声音。
“你想干什么!”
仆从一哆嗦,被这冷冽的声线震住。
梁茹榕趁机抽回胳膊,转头看向慕辞烨,“事都办完了?”
慕辞烨点头。
他本想来找梁茹榕,说外出剿匪的事,没成想遇到这等闹剧。
“我不管你背后的大人物什么地位,这里是医馆,容不得你放肆!”
仆从能被交代这种隐私事儿,也是个有眼见的,他一眼就看出慕辞烨身份不一般,吓得腿肚子都有些打哆嗦。
但一想到自家大人的身份,仆从强撑着直起腰杆。
啪。
梁茹榕重重地放下药箱,露出笑容道。
“我这里治病救人不错,但也要医患双方互自珍重,这位……”
梁茹榕看了他一眼,“不知你家小姐,因为你的态度耽误病情,会不会罚你?”
仆从不知想到什么,脸上惧怕之色更甚,对方才得耀武扬威,有了些后悔。
慕辞烨更是配合梁茹榕,加重语气道,“我在朝廷里认识不少大人,不知你家的是哪位?”
一听这话,仆从知道自己惹了祸,哂笑着求情。
“这位大人,小人知错了,是小人狗眼看人低!请大人放我一马!”
他低着头,害怕自己被告状,轻了毒打一顿,重了直接发卖出去。
梁茹榕一看,也没再为难,但这家伙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好说,就是这诊费……”
仆从闻听此言,立刻上道的掏出自己的私房钱,一脸心疼地道,“诊费没问题!这些就当小人孝敬您的!”
梁茹榕见好就收,慕辞烨也没再为难他。
仆从立刻如蒙大赦般夺门而去。
慕辞烨没去看屁滚尿流跑回去报信的人,关心地对梁茹榕道,“没事吧?”
梁茹榕笑着摇摇头。
“你来得很及时。”
慕辞烨被她明媚的浅笑晃了眼,欲盖弥彰地咳嗽两声。
仆从跑到了门口,他心里越想越气,绞尽脑汁地想了一会儿。
忽然想起当今的摄政王,还跟自家小姐差点订过婚呢!
论起地位,谁能比皇亲国戚高贵?
仆从壮着胆子,冲着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