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用近乎恐怖的力道箍着攸宁。
泪水在眼眶里滚来滚去,终于落了下来,将她最后的希望浇得烬灭。
攸宁的嗓子喊到沙哑,也没有人听见她求救的呼声。
比在别院那夜更甚的绝望和恐惧笼罩着她,泪水将整张脸庞都濡湿得浸润。
可虞何眼中的欲色却更明亮了。
他贪婪淫猥地赏看着攸宁,慨叹地说道:“生得这么美,先前竟还是处子,若是那时便要了你就好了,如今像你这样守规矩的女郎可不多了。”
攸宁的指节不断颤抖,轻纱脱落以后,她终于摸到了裙摆的金钩。
尖刺将她的手指刺痛,可在虞何庞大的身躯面前,它就像个小鱼钩,看起来毫无效用,但她也只有这么一个武器了。
攸宁竭力地保持镇定,在虞何的吐息落在颈侧时,她拼尽全力地抬起手,将那金钩深深地扎进了他的脖颈里。
她没有想到的是,虞何的颈间竟套着软甲!
软甲近于肤色,在昏暗的营帐内,全然看不清晰。
虞何暴怒地打开攸宁的手,而后狠狠地在她脸上掴了一巴掌:“你这贱/人!”
痛意过甚,疼得几乎有些麻木。
攸宁被打得软倒身子,美丽的脸颊顿时高高地肿了起来,血丝顺着她的唇往下流淌,粘稠地落在地上。
他暴戾地脱下裤子,发疯般地按到了她。
攸宁止不住地落泪,也止不住地尖叫。
正当她以为要完了的时候,滚烫的鲜血忽然浸透了她的雪肤。
虞何的头颅骨碌骨碌地滚落在地上,他的嘴大张着,眼睛也瞪得宛若铜铃。
他死了。
郑王提着染血的长剑,柔丽的面容仍带着古典的意蕴,眼中什么情绪也没有,就像是一个年轻尊贵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