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间歇,郑王喂她用清水漱口,他从来不知道管顾一个年轻女郎是这样麻烦的事。
“先喝点水。”他轻声说道,“医官马上过来。”
攸宁吸着鼻子,仍然在止不住地掉眼泪:“可是我用不下。”
她很少会显露出这样稚气的一面,每个词句里都透着委屈。
没有虚伪的矫饰,没有明显的讨好,仅仅是觉得难过、伤心,就像个小孩子。
郑王轻声说道:“那就不用了。”
说罢,他便起身走出内殿。
负责膳食的奴仆稀稀拉拉地跪了一地,急急赶来的医官们也纷纷“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郑王的容色如常,并没有怒意,平静得出奇。
然后下一瞬他便抬剑斩落了医官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