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丽,处处都是被晕染过的绛痕。 攸宁哭着喘气,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这样像兽类。 可是她没法控制。 应龙的獠牙是尖锐的,将那娇贵的牡丹芯子搅弄得一片泥泞,含着暗红色水光的花瓣颤抖,沁出彻骨的香气。 昨夜攸宁有多崩溃,现今她就有多庆幸。 快乐的情绪来得既突然又简单,虽然太过疯狂,也太过难以承受。 她紧紧地攀住郑王的肩头,将他的后肩掐出血痕,腿根颤抖,渴望更多的救赎。 但郑王没有再陪伴攸宁,他的声音低哑,有些压抑疯狂的意味:“把这个瘾戒掉,攸宁。” 他的语调冷酷,远比当时伤害她时还要更为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