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道：“是海月告诉我的。”

“……”那更完蛋了！

自来也绝望地闭上眼睛，心道这回就不是“打死”那么简单了，纲手可能会把他剁了喂狗！

“那个系列到底写了什么？”止水有些好奇。

自来也盯着止水的眼睛看了两秒，见里头是一如既往的清澈，松了口气：“什么啊，原来你们没看……”

他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海月是见卡卡西前辈看过，”止水哭笑不得，“别转移话题了，自来也大人，我们就事论事，纲手大人这段时间都在村子里——您今天做的事，不怕被她知道吗？”

“她这不是……没空搭理我嘛！”

自来也耸耸肩，表情居然还有几分委屈。

说起这件事，止水也难得感同身受。

——海月最近也没空搭理他。

自从“白石子岛”事件结束后，海月与那股力量融合的很好，使用力量会招致的副作用也渐渐减弱，在“幻术”和“时空间忍术”上的限制都解开了不少。

海月为此铆足了劲修行，巴不得立马出师，把晓组织那伙人给一锅端了！

她正在修行的秘术，融合了她的本源力量，以及“阴封印”和“金刚封锁”这两个忍术——唤名“拟尾兽之术”。

这个秘术——她之前对付面具男的时候也使用过，查克拉锁链会变成深蓝色，大面积释放精神污染！

在力量大增后，海月的查克拉锁链的数量变成了六条，而且可以融合更多形式的忍术，纲手和玖辛奈不得不再次担任她的指导老师，研究秘术的改进，以求更好地操控这个力量。

当然，因为这个忍术会无差别释放精神污染，所以还在养伤的止水没办法过去当陪练。

自来也本来是有陪练资格的，但不知怎么得罪了纲手，这些天都只能在村子里无所事事地游荡。

大概是闲出来的毛病，自来也一时脑热干了出格的事，还被自己的学生抓了个正着！

好在他向来脸皮厚，不然这村子都待不下去了！

“坐吧。”

自来也七拐八绕，把止水带到一家茶水店，叫来服务员，点了不少昂贵的和菓子，存了心贿赂。

“……自来也大人，这不太好吧。”

止水看出了他的意图。

“这有什么，我是你们的指导上忍，请客吃饭天经地义！”

止水：“……”

他们喝了一盏茶，分食了糕点。

自来也对于甜食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吃了几口就去隔壁买了烤串过来，美其名曰“解腻”。

这家茶店开的很偏僻，在一座山丘的顶部，上山下山都要走很高的楼梯，旁边除了一家烧烤店，就没有更多的店面了。

止水心说，会在这么奇葩位置开店的人，想必不是什么正经商人。

果然，吃饱喝足后，自来也聊起了近况，也顺便介绍了这里。

“这里是暗部的一个据点，咱们说话不用避讳。”

自来也一边吃着油汪汪的烤串，一边说起了止水关心的事，“晓组织那伙人，长期盘踞在雨之国，但碍于国际法，我们不好直接冲进去抓人。”

“那么我们就只能被动挨打吗？”

“当然不是，水门现在按兵不动，一个是因为无论我们以什么理由进攻雨隐村，都会升级成军事摩擦——这不是大名乐意看到的；另一个是晓组织也是有‘隐形盟友’的，冒然出兵打压，只会让我们成为众矢之的。”

“盟友？他们？”

“第三次忍界大战已经结束四年了——”

自来也叼着竹签，翘起二郎腿，感慨道，“各大国的财政支出也以军事紧缩代替了军事扩张——晓组织作为廉价的雇佣兵集团，是很多大国暗中合作的对象。”

止水瞬间理解了他的意思：“……就像团藏大人曾经做过的那样，其他大国的高层也会暗中雇佣晓组织做事？”

“至少目前可以确认，土之国和风之国都与晓组织有过私下交易。”

“这还真是……”

“与虎谋皮对吧？”

自来也放下茶杯，望着浮云朵朵的天空，无奈道：“但他们不这么认为——对于大多数掌权者而言，这群亡命之徒就是棋盘上的棋子——不仅价格低廉，办事效率还高，就是折损了也不心疼，比派本国忍者办事要省心多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掌握主动权？”

“着急了？”

“我不希望海月再遭遇危险。”

自来也哈哈大笑：“小子，你很关心她呀？”

“当然，我们是同伴！”

“还真是一点儿也不浪漫的回答呢！”

“浪漫？”

“果然还是小孩子——不说了，茶要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