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必须问个明白!
“他死于宇智波一族的内乱。”
“内乱?宇智波?”
“确切说,是宇智波的长老层与外敌勾结,意图谋反,而他成了这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政治斗争……”
佐助感觉自己的指甲陷进了掌心的沟壑,刺痛而冰冷。
无数问题在他的脑海中盘旋——
到底是什么样的“政治斗争”会牺牲到止水头上?
宇智波一族的长老层又为何要谋反?
止水在两个世界的死亡有关联吗?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
雾蒙蒙的早上。
海月去山中花店买了一大捧花。
花全是白的。
帮她打包的山中井野好奇地看了她一眼。
她付了钱,说了句“考试加油”,顶着井野莫名其妙的目光,径直去了河边。
夏日的南贺川有一种不属于夏日的清凉。
海月把花放在河边,码好石子,点燃了两根白蜡烛,摆了三支香。
在这个世界,需要祭拜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而最近这段时间,人多眼杂,她没办法一一满足。
于是,她取了个折中的办法。
白色的花瓣顺流而下,她的手里抓着叠好的包装袋,默默看着即将燃尽的蜡烛。
这时,天已大亮。
她回过头,对着河堤边的灌木丛,轻声道:“偷窥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哦!”
灌木丛里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一个黄毛小子从里头钻出来,头顶挂着两片树叶,绿油油的。
他眯着眼睛,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看起来像只好奇心旺盛的小狐狸。
“先申明——我可没有偷窥啊我说!”
“那你躲在这里做什么?”
“我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河边祭拜,所以好奇多看了几眼——只是刚好站在树后面而已!”
“祭拜很少见吗?”
“不少见,但很少有人在河边弄这个——而且你不是木叶的人吧?”
海月没有回答后面的问题,盯着对方乱糟糟的头发,好奇道:“没有人在南贺川附近祭拜吗?这条河这么大,总淹死过什么人吧?”
“忍者哪有淹死的?”
鸣人双手叉腰,嘚瑟道,“我五岁就会游泳了!”
“这么说来,死在河里是件很丢人的事?”
“那可不!”
海月侧过头,看向脚边燃尽的蜡烛。
蜡烛最后一缕青烟歪歪扭扭,柔软无力,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让人见了,莫名的惆怅。
鸣人还赖着不走,兴致勃勃地盯着海月,扶了扶自己的护额:“我知道哦,像你们这种带着别村护额的忍者,是过来参加中忍考试的吧?”
海月点点头。
“那大家就是竞争对手了——我叫漩涡鸣人,是这次考试要拿第一的人——给我记住了!”
海月弯腰,把蜡烛和香灰都收拾了,然后看向咋咋呼呼的鸣人,笑道:“虽然我也很想做个帅气的自我介绍,但是对于忍者而言,隐瞒自己的情报才是关键,所以——我的名字是秘密,身份也是秘密,就连是否要拿第一,也是秘密。”
“嘁——没意思!”
海月把垃圾都打包起来,透明的塑料纸折射着太阳的光。鸣人被晃了一下眼睛。
她道:“你刚才说了这么多,考试申请表交了吗?”
“还、还没……”鸣人挠挠头,“不过卡卡西老师说,今天下午四点前交过去都来得及,我跟同伴约了时间,马上要交了!”
“那就好好享受考试吧。”
——虽然这场考试大概率会因为奇奇怪怪的事故而停办。
她想起自己的计划,毫无愧疚感地耸耸肩。
她跟着鸣人走了一段路。
河堤风大,伴着炎炎夏日,有一股粗犷的柔情。他们走上阶梯,转入车水马龙的街道,走了半个街区,又拐进僻静的小巷。
他们抄近路,从小巷出来,柳暗花明处,就能看见一条热闹的小吃街。
狭窄的地面油腻腻、黑乎乎的,空气中塞满了冗杂的油烟味。
小七班约好的集合点在一个名为“酒酒屋”的店门口。
佐助和小樱已经等候多时了。
佐助还是那副“没见过世面”的公子哥模样,裤腰带上扎着一条撞色丝巾,骚包中带着一丝幼稚。
海月看到佐助,笑道:“好久不见了。”
“我们认识吗?”
佐助疑惑地看着面前这位陌生的忍者。
这个女人一身很典型的忍者打扮,紧身渔网服加宽松的连体收腰无袖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