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太好,再加上谢猖听力很好,一字不落的听到了。
一会儿有人要来?好像还是然然的小叔?
谢猖低头,想起来是那次碰见的那位军官。
眼底含了丝寒意,那人就是将自己的父亲送进监狱的人。
良久,谢猖听到有车子的声音,起身绕到了别墅后面。
清淮从车子里走出来,看了看别墅,走到院子里敲了敲门。
清然听到敲门声,过去开门。
清淮站在门外,一身军装,看到清然手里拿着一把锤子和一块木板,皱了皱眉。
“你在干什么?”
清然意识到手里还拿着锤子,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道:“门坏了,我就给全部拆下来了,正发愁剩下的木材怎么用呢。小叔你先进来。”
清然侧开身,让清淮进门。
清湛烟了咽口水,进了门,看到了客厅地板上那成堆的木材,道:“发生什么事了?”
清然走到木材旁,放下锤子道:“有人闯了进来,现在被警察抓走了,只是我房门被他砍坏了。”
清然顿了顿道:“小叔你先坐,我给你泡茶。”随后,清然便进了厨房。
清湛叹了一口气,坐到沙发上,等待着清然。
他对清然莫名的很有好感,他从未见过母亲,对景凉月的事情一无所知,只知道自己的这个小侄女很像母亲。
清淮自幼便被清盛傲扔进了军区大院,童年陪伴自己的,是无止尽的训练和一身伤。
他从未温柔过,也从未心动过。
直到在那次年会上,清淮第一次看见清然,便知道,原来传闻却是属实。
和照片上的人,像的不可思议。
只是照片里的景凉月,眼中透的是不可一世的骄傲。
而清然,眼里只有淡漠。
原本清淮也想和清然搞好关系的,但那个人的出现,让清淮有了危机感。
太像了,太像那个人了。
清淮脑海里无数次回放,谢卿被自己摁在地上,幼小的谢猖惊恐的看着自己,江知暖被人抬进救护车的场景。
清然走出厨房,见清淮坐在沙发上发呆,轻声唤道:“小叔?”
“嗯?”
清淮从回忆里走出来,抬起头便看见清然端着盘子看着自己。
“没事,你说什么?”清淮尴尬的坐直了身子,捏了捏眉心。
清然见状,憋着笑,将板子放到茶几上,倒了一杯茶给清淮,坐到对面沙发上,静静地坐着。
好吧,她有点坏心思,想要欺负一下他。
清淮喝了一口茶,看了看地板上堆在一起的木材,想了想道:“明天我会让人来处理,不过,你爸呢?”
清然放下茶杯,道:“我爸妈都出差了,悠悠也随着班级去了夏令营,这段时间,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怎么了吗?”
“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不放心,二哥回来前你先到我那里去住。”
清淮当然不会让清然一个人在这个硕大的别墅里住。
清然有些惊讶,她没想到小叔会提出这样的想法。想了想,清然点点头,也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