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清悠,那会是谁呢?”
陆景柯随口说了一句,漫不经心的,清然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拳头,轻轻道:“清家旁系,我也不太熟。”
那两人也没在说话,像是默认了清然的话。
见两人没了追问的趋势,清然松了口气。
那两人似乎没有往她身上想,估计是认为她没有那个胆子。
清然不免感到庆幸,这两人神经大条到这种地步,不知是对她的信任,还是对谢猖的信任。
包间门被推开,谢猖端了一杯草莓牛奶和一杯酒进来了。昏暗的灯光,清然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是他周身的戾气越来越重。
她不知道这包间的隔音效果怎么样,也不知道刚才的话他有没有听见,谢猖可不像他们。
谢猖进来之后,又进来了两个人。
清然微微眯起眼,定睛一看,是同班的何锦江和慕归期。
何锦江依旧是那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样子,很难把他和酒吧这样的地方联系在一起。
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唯一,胸口有一个“unrestrained”的字样,一条黑色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他突然戴起了眼镜,还是和谢椋相似的金框眼镜。
清然看着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而他旁边的慕归期,整个人缩在何锦江身后,小小娇娇的样子,那双大眼睛注视着屋内的一切。
“这两人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还非要跟过来。”
谢猖将牛奶递给清然,脸色有点臭,回头看着满脸笑意的何锦江,脸色更不好了。
他本身就对这个笑面虎很不爽。
何锦江歉意的笑了一下,牵着慕归期的手,开口道:“我们是来这里找人的,只是在大厅看见了谢猖同学,就想顺便来问候一下。”
清然皱起眉,感觉何锦江很奇怪,却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昏暗的房间,偶尔传来的吞咽东西的声音,谢猖把清然抱在怀里,占有意味十足。
陆景柯率先开了口:“六班班长,你来这里找什么人啊?”
何锦江顿了一下,低头思考了一瞬道:“我的一个朋友,呃…….也不能说是朋友吧,应该说是合作伙伴。”
慕归期在他身后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他应该走了。何锦江摸了摸她的头,抬头对屋内一行人道:“那我就先走了,我只是过来问个好,不打扰各位的雅致了。”
说罢,拉着慕归期离开了包厢。
“莫名其妙的人。”
陆景柯皱着眉,嘀咕了一句。
清然看着他们消失的地方,紧紧皱着眉。
何锦江有着说不上来的怪异感,和平时的他不太一样。
她抬头看向谢猖,只见谢猖和她一样,对何锦江的举动感到奇怪。
“谢猖,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谢猖摇摇头,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低声道:“不知道,虽然感觉很奇怪,但是我依旧看他不顺眼。”
清然没管他,捧着掌心温热的牛奶,细细的品了起来。
淡粉色的液体,浓浓的草莓香气,清然感觉心里的压抑缓缓散去,看着他们玩,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陪着他们。
莫约八点钟,谢猖把清然送回了家,门口的时候,谢猖在清然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后来的日子就是清然勤勤恳恳的学习复习,谢猖陪着她学习,偶尔还能指导一下。
清然默默地想着,等以后大学毕了业继承了倾世,一定要给五中提个建议,让他们把这校服换一下。
质量太差了。
盛江第一场雪降临的时候,是在一个夜晚。
清然被迫随着清湛来老宅,给清盛傲过生日,其实也说不上被迫,因为明天有一个周考,清然并不想浪费太多时间,想着早点回来,但是清湛却告诉她:“不会太早回来,你可以把你的作业带上。”
所以他们应该有要凌晨两三点才肯罢休吧。
清盛傲喜欢下棋,清湛也喜欢下棋,这对父子聚到一起,便是没完没了的下棋,昼夜不分,甚至有一次因为下棋吵了一架。
半个月,两个人都没有说一句话。
后来还是白佳人劝了清湛,这个高傲自尊心极强的男人勉为其难的开了口。
清然听了这件事,十分无语。
两个年纪加在一起都一百多岁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清悠升了高二,学业也繁忙了起来,但相比清然会好很多。
车子里,清悠拉着清然玩游戏,一边玩还一边控诉队友菜的要死。
“哎呀!这射手,为什么不走啊,我救他是为了让他跑,他为什么要回头啊!!!”
清然看着妹妹气鼓鼓的样子,眼神柔了些。
她对清悠几乎没有偏见了,甚至还想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