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起来,凝心聚力,在关键时刻发出了最后一击。
眼看着黑雾渐渐散开,叶远州知道,他和施祗旻所面临的问题都得到了彻底的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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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远州:“唐家要向我追责?这是很严重的事情……九万!……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秦明湖:“当然严重,他们最会颠倒黑白了,到时候把你的自卫污蔑为蓄意伤害,搞不好你要坐牢。五饼!”
武钟:“碰!一条!那怎么办,明湖,你也算是唐家出来的,你有没有什么救人的法子?”
何瑜:“行了行了,你们就别跟着着急了。我是他亲妈,还是能顾好我这亲儿子的。自摸,胡了!”
伴随着“胡了”二字的出现,叶欣燕左右手各揪住了一只耳朵,硬是把母亲和哥哥从牌桌前拎了出去。
知道儿子受了武钟夫妻俩不少照顾后,何瑜出资,支持了他们的事业,让他们得以开办心心念念的麻将馆。
由此带来的唯一问题,是她也开始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何瑜知道叶欣燕在为什么事而着急,等进到无人的小隔间后,赶忙安抚性地开口说:“欣燕,真不用替你哥担心,唐家告他蓄意伤害唐景这件事,妈能解决。妈可是何家出来的人。”
“所以呢?”
“所以……你看这个。”
何瑜很认真地在钱包里翻了半天,可算找出一枚戒指,放在了女儿的掌心。
戒指和唐景的那一只相似又不同,大体的样式大差不差,都是一个黑圈,但何瑜的这枚戒指上,是一个变形的“何”字,且“何”中间的那个“口”里,镶嵌有一个较为夸张的宝石,看上去要贵气得多。
贵气归贵气,它的主人显然没想过要好好保存它,所以“何”的单人旁被磨掉了一半,戒身上还有不少划痕。
面对儿女疑惑的目光,何瑜淡淡一笑,语气谦虚:“我难道没跟你们提过,何家也是个大家族?不过也是,你们的爹都不知道呢。你外公一直教育我,不要仗势欺人,所以我会努力用和谐的方法解决问题。但唐家非要无理取闹的话,我也不介意以牙还牙。”
何瑜唯一一次仗家族的势还是为丁娴。
丁娴对她的孩子有救命之恩,她当然要涌泉相报。
得知丁娴还想在灵医之道上挖下去,但却被金钱和渠道束缚后,何瑜联系了父亲,帮她争取到一个机会。
眼下,她已经辞去叶家的工作,正在外头奋力学习。当然,学习所需一切费用,由何家拨款。
她离开时,叶康荣曾挽留过她,不过,打听清楚她的去向后,他再没多说什么。
有了母亲的保证,叶欣燕放下了这件事,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对了对了,爸爸他……想请我们吃个饭。”
这句话一出口,整个小隔间都安静了下来。
不久之前,叶康荣已经和舒秀琳办完了全部的离婚手续,虽然手续的最后半程,当事人中的女方无故缺席、并没有参加,但因为他给的足够多、安排的足够好,所以事情还是顺利结束。
恢复单身后,也不知道他抽的是什么风,忽然找回了对前妻的爱意,开始撺掇儿子、女儿帮他联络感情。
叶欣燕和叶远州拒绝了多次,一直拖着,终于不胜其烦,决定向母亲转达下这个意思。至于结果会如何,自然只能看何瑜的想法。
何瑜沉默了好一会儿后,伸手搭在了儿子的肩膀:“我帮你解决唐家,你帮我解决你爹,这交易很公平吧?”
叶远州觉得情况不妙,原本不想应声,但肩膀上的力气逐渐加重,让他不得不点了头:“好,非常公平,我这就想想办法。”
几天之后,何瑜和叶远州同时行动起来。
唐景自从那日被反噬后,就成了废人一个,每天躺在床上,连吃喝拉撒都不能自理。唐父唐母是将他捧在手心上疼着的,否则也不会百般设计,帮他“借”来施祗旻的命。他们自然不能接受这样的成果,非要将叶远州千刀万剐,才能消去心头之恨。
可是,这对唐景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处。他的状态一日不如一日,最后终于口吐黑气,在病床之上满怀着愤恨与不甘咽了气。
他死后,他父母先是被极大的悲痛所笼罩,在不理智的状态下,对导致借命计划失败的舒秀琳和叶远州都采取了许多激进的行为。
这些奔着害人性命目的去的行为将舒秀琳与舒际逼上绝路,在针对叶远州时,却一次都没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