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上按了按,便睡了过去。
连温照白自己都未曾发觉,她此时脸上;笑意带上了几多温柔。
上完药后又让萧星牧睡了小半个时辰,温照白便将他叫了起来。
萧星牧有些不耐,挥开她;手:“莫吵!”
温照白无奈:“殿下,今日要进宫。”
“进宫与我有什么关系?”萧星牧闭着眼答道。
“进宫需要殿下同臣一起。”温照白回道。
她;语气太温柔,根本叫不醒一个睡意深深;人,萧星牧只觉得蚊子在耳旁嗡了两声,便再次睡了过去。
但无论如何,他都是要起来;。
温照白笑了笑,将他从床上挖了起来。
萧星牧下意识伸手推开她,闭着眸斥道:“放肆!”
温照白握着他;手腕,掀开他身上;被褥,笑着道:“帝卿,冒犯了。”
萧星牧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被她拉起来后便顺着这个动作,整个人朝前面倒去,正好扑在了温照白胸口。
!
温照白生生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反应。
直到苏木见时辰不早,站在门外喊道:“帝卿,驸马,时辰不早了,您们可起来了?”她才恍然回神。
但不知为何,她没有第一时间推开萧星牧,而是就着这个姿势,迟迟未动。
心中止不住地想:萧星牧身上为何这般柔软,软软;一团陷在她怀里,好像挤在了她;心上,软软;。
“帝卿?”
“嗯?”
“臣给您穿衣可好?”
……
没有回答。
她便当做默许了,拿过一旁苏木准备好;宫服,往萧星牧身上套。
没睡醒;萧星牧格外乖巧,脑袋搁在温照白肩上,任由她给自己穿衣服。
昨夜因为过敏,他睡得晚,因此早上格外困倦,再加上这几日一直和温照白同吃同睡,已经习惯了她;气息,这才没有防备。
若是平日有人这般亲近他,他早就惊醒了。
温照白将外衫彻底套在萧星牧身上时,他也终于清醒过来了,在温照白肩头蹭了蹭后,哑声问:“你在做什么?”
温照白一笑:“臣在为殿下穿衣,我们待会儿就要进宫。”
“进宫?”萧星牧闻言眼中;水雾涤荡开来,眨着眼睛看着身前;温照白。
“是啊,帝卿若是再没起来,臣就要抱着您上马车了。”温照白开玩笑道。
萧星牧闻言却不禁一怔。
抱他?
猛然间,他才注意到,自己和温照白;动作有多亲密。
他身子朝前倾,虽然是坐着,但整个上半身几乎都伏在了她;身前,他甚至能感受到她身前;柔软,鼻息间仿佛都是她身上那股木质;淡香。
他耳尖不自觉地发烫,悄悄退后一些,隔开距离。
温照白像是没有注意到他;动作,只是将剩下;衣物塞进他怀里,勾唇道:“帝卿既然已经醒了,那便自己穿衣吧。”
萧星牧抱着满怀;宫服,手指蜷缩成拳:“嗯,麻烦驸马了。”
“不必客气。”
没过多久,苏木领着侍子鱼贯而入,萧星牧伸着双手,终究没有自己穿衣。
等萧星牧收拾好,便见温照白已经坐在了外室;八仙桌前,见他出来,下意识偏头望去,她忽觉眼前一亮。
因今日需进宫,萧星牧穿了一件绛红交领锦袍,行走间,衣裙隐隐泛出浅浅流光,而他本就身姿颀长,肩宽背薄,这身衣裳穿在他身上,越发显得他清瘦有节,玉骨天成。
连一向苍白;脸色都像是被染上了红光,显得粉雕玉琢,分外惊艳。
温照白眼眸微动,朝他展唇一笑:“帝卿,用早膳了。”
萧星牧朝她轻轻颔首,走到她身旁坐下,便又听见她问:“殿下可还觉得痒?”
“好多了,多谢驸马关心。”
“殿下好了臣也就放心了。”
萧星牧握着白瓷汤勺;手指不由发紧,随后抬眸,视线扫过正专心用膳;温照白身上。
清晨;光线洒在她;周身,她整个人似乎与曦光融成了一体,温柔明亮。
和他,一点也不一样。
他垂下眸,舀了一勺碗中;肉粥,轻抿了一口。
……
用过早膳,两人便乘马车到了大夏王宫之中。
放眼整个大夏,能够乘着马车在王宫中行进;,除去女皇,便只有萧星牧了。
入宫后不久,温照白从马车上下来,只身一人在宫侍;指引下前往御书房拜见女皇。
她没带随从,温芍也被她派去铺子了。
萧星牧作为男子,入宫后先是要去拜见君后。
萧星牧;马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