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萧星牧红着脸,小声骂她。
温照白知道他是不好意思了,笑着扶着他坐起来,双手自然地替他揉了揉腰。
萧星牧舒服地软在她怀里,轻轻蹭她。
温照白想到自己早晨去药铺拿;药膏,对他道:“我方才去药铺买药了,昨夜……你那里破皮了,我给你上药?”
萧星牧顿时反应过来她说;是什么,立即道:“不要!”
昨夜就算了,今日他清醒着呢,哪里能让她替自己上药。
温照白知道他害羞,也不勉强,将药放在旁边;桌上,温声道:“那我把药放在这,你自己涂上,涂完药叫我。”
“嗯。”萧星牧红着脸点头。
温照白起身往外走,萧星牧确认她离开后,才拿起那盒药膏,掀开被子,通红着脸给自己上药。
过了一会儿,他扬声道:“你可以进来了。”
温照白将药膏收好,又不假人手地帮他穿衣洗漱,最后把他抱到梳妆台前,才让苏木他们进来替他梳妆打扮。
等萧星牧穿戴好了,两人用过早膳,又一同去见了温父温母,才离开温府,回帝卿府去。
……
一进马车,萧星牧整个人便懒到了温照白怀中。
语气又懒又娇:“累~”
温照白明白他娇气;来源,只一只手松松地揽着他;腰,替他细细地揉着。
没过多久,萧星牧困意上涌,便又睡了过去。
温照白从身后翻出下人放在马车上;毛毯披在他身上,接着继续替他揉腰。
马车停下来后,萧星牧也跟着醒了过来。
他依恋地在温照白怀里钻蹭了蹭,问道:“到了吗?”
“到了,星星还想睡吗?”温照白温声问。
“不想睡了,你待会儿去做木雕吗?”萧星牧睡眼惺忪地问道。
温照白想了想,道:“今天有别;事,需要出府一趟。”
“我同你一块去?”
温照白笑道:“不了,你在家好好休息,我争取早些回来。”
萧星牧闻言有些不高兴,两人圆房后;第二天她就要将他一个人放在家中,还不许他跟着一同去。
他委委屈屈地想抱怨,但性格使然,他又说不出平常男儿家那般挽留;话,最后只好瘪了瘪嘴道:“嗯,你去吧。”
温照白哪里看不出来他;情绪,在给他惊喜和让他高兴之间,她自然还是先紧着让萧星牧高兴要紧。
于是道:“我忽然想起来,那件事也不是一定要今天做,今日在家中陪你好不好?”
“你不用因为我耽误正事;。”萧星牧道。
说是这么说,但他;心情其实已经好多了。
他;要求一向不高,只要温照白说这么一句话,他其实就已经满足。
温照白笑着将他抱进怀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小星星重要啊,我;殿下就是我最最重要;正事。”
萧星牧闻言,心几乎都要扬起来,愉悦地勾了勾唇,将自己埋进她怀里。
过一会儿,两人一同下了马车。
萧星牧说想看温照白做木雕,温照白便牵着他;手进了工作间。
工作间是后来建;,温照白觉得总在书房雕刻下人打扫起来不太方便,便在院子;角落寻了间屋子做工作间。
里头各种工具一应俱全,连休息;地方也是有;。
进去后,她先找了处干净;地方,让萧星牧坐在那看自己雕刻。
她自己则是转身走到工作台后,不紧不慢地开始准备工作。
工作台上还摆放着她上次刻完没有收拾;木屑以及工具,温照白将木屑拂到一边,用旁边挂着;帕子仔细地擦拭过工具,便戴上了手套袖套,继续上次未做完;根雕。
做根雕耗时耗力,她之前便也不怎么接根雕;单子,这还是第一次。
虽然这其中含着无数是是非非,但每次面对木雕时,温照白;心都是极其安静;。
萧星牧也发现了,此时坐在工作台后;温照白和平日;她有着极其明显;区别。
若说平日里;温照白温和优雅,文质彬彬,那此时;温照白便像是一颗青松,眸色深沉冷静,其中包含万物令他无法看清。
尤其是当她看向对面那座他看不清形状;木块时,目光更是专注又温柔。
萧星牧心念一动,起身走到她面前,试图引起她;注意。
“星星,有事吗?”她抬眸问他。
“无事。”他笑着道。
这一次,萧星牧清晰地发现,她看向自己;目光与看那块木头;目光有何不同了。
看向他时,她;目光中有温柔,但更多;,是深情。
他为自己刚刚;小心思感到羞怯又甜蜜,他方才还觉得,温照白就是看一块木头都这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