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俞深神情莫测,看着受惊的楚乐琂:“太子害怕本座?”
楚乐琂小声回答:“不怕。”
鬼都怕你,我怎么就不能怕了!你比鬼还可怕!
江俞深轻笑一声,玩味地说:“那真是可惜了,本座很喜欢太子害怕的样子,颤抖时像极了幼兔,真的很软。”
楚乐琂:“!!!!”
可惜你妹啊!还很软!
爷很硬!特别硬!
楚乐琂震惊到了极点,这是什么变态喜好!
你倒是喜欢了,我很不喜欢!
还幼兔!
望着楚乐琂战栗的样子,江俞深忽然上前倾身上前,楚乐琂下意识地要逃,却因身体的疼痛无处可逃,最后被掐住了的下巴。BIqupai.
霎时间,冰冷的气息包裹着楚乐琂,“太子最好说实话,究竟怕不怕?”
楚乐琂眼角泛着水雾,一双杏眼疼得迷离起来,咬牙切齿地说“不怕……”
他的声音很小声,软软的,像是在欺负舔舐伤口的小兔子,江俞深更加兴奋了。
江俞深更加用力,楚乐琂痛呼出声,他双眸赤红,白皙的脖颈顺从地仰着。
江俞深眼神阴翳,手指松开下巴,指尖轻轻地拂过楚乐琂的脖颈,全身一阵酥麻,好像被电击了一般。
那双阴沉沉的眼神盯着楚乐琂的脖颈,不明意味地眯了眯眼睛,楚乐琂的眼神刚好撞进了那冷冽的深渊中,心跳都慢了半拍。
艹,太吓人了!
楚乐琂害怕的样子让江俞深十分满意,他轻柔地揉了揉楚乐琂的软发,“真乖。”
楚乐琂咬牙,乖你妹!
你要是敢继续,我就咬死你!
放开楚乐琂,江俞深说,“这就对了,从今日起,你便不是太子殿下,而本阁主的侍从,做本座的侍从要心口一致,不然哪天本座一个不高兴,就把你扔给腾凰阁养的狼群。”
这个他知道!
当初男主派了刺客闯进腾凰阁刺杀江俞深,最后被反杀,尸体就是被扔进狼群里分食了!
楚乐琂缩在角落里,试探性地问:“那请问阁主,如果我害怕一点,你心情一好,会不会放我离开?”
想到楚乐琂心里的吐槽,江俞深不确定地说:“不一定,说不定你哪天本座忍不住就动手了。”
楚乐琂无语到了极点:[言而无信的狗东西!毁灭吧!来吧!同归于尽吧!]
江俞深青筋暴起,强忍着杀人的冲动。
不能动手,杀了他就没有这么有意思的侍从了。
江俞深眼神阴郁地看着楚乐琂,血液里的暴虐在翻涌着、沸腾着。
“阁主,全部解决了。”韩于的声音传了进来,引起马车内两人的注意。
楚乐琂身体一颤,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江俞深余光瞧见楚乐琂的动作,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匕首在手里把玩着,眼神似有似无地看向楚乐琂,眼眸宛若深潭。
楚乐琂被那样的眼神看得汗毛直立,总觉得江俞深肯定又在憋什么坏,一颗心就那么提着,不敢去看江俞深。
下一秒钟,江俞深扔给楚乐琂一把匕首,眼神里写满了看戏,语气十分轻柔“阿琂,会用匕首吗?”
阿琂是什么鬼称呼?
叫得这么亲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楚乐琂欲哭无泪。
到现在也不是纠结称呼的时候,下颌处的冰凉让楚乐琂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
咽了咽口水,楚乐琂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阁主,我能说不会吗?”
江俞深正襟危坐,语气平静,无形中给楚乐琂一股寒意:“你觉得呢?”
楚乐琂蔫巴了,生无可恋地咧开嘴笑,“阁主,我现在会了。”
脸上笑嘻嘻,心里:内心:[狗东西,你千万别落在我手里,否则弄死你!]
江俞深危险地眯着眼睛,匕首拿开,眼神示意楚乐琂接着,深沉的眼神中带着探究,看着楚乐琂战战兢兢地接过匕首。
匕首不重,但在楚乐琂看来,这匕首比千斤还重。
现在撞晕还来得及吗?
毕竟我受重伤了。
这时,江俞深笑着说:“阿琂,外面有几个蝼蚁本座不太确定死了没有,劳烦你检查一下,若还有气,阿琂顺手补一刀吧。”
哐当——
楚乐琂手里的匕首掉下,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而楚乐琂如遭雷劈,一脸震惊地看着江俞深,身体一阵寒凉。
心里愤愤地骂江俞深:
[混蛋!你当玩游戏抢人头啊!又不是大白菜,你说补一刀就补一刀,那可是人命啊!]
[不补!打死也不补!]
江俞深双眼眯着,漆黑的凤眼仿佛深渊,让人捉摸不透,“阿琂不会的话,本座可以帮你一把。”
楚乐琂眼睛一亮,抬起头望着江俞深的眼眸,一脸希冀地问,“真的?”
江俞深忽然一愣,神情变幻,眼神把楚乐琂打量了一遍。
那眼神在楚乐琂身上流连,看得楚乐琂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被这么一看,楚乐琂方才一点点的欣喜化为泡影。
江俞深:“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