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打不过你,我跳起来就给你一脑门,脑袋是能打得吗?打傻了你负责?]
楚乐琂捂着自己的脑门,清澈的眸子瞪着江俞深,在江俞深的眼里,他就像是一只被惹毛的猫,自以为很凶,但没有一点的攻击力。
江俞深幽幽地看着楚乐琂,一双眸子深邃。
负责倒是没关系,但阿琂笨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那样多好哄啊。
但阿琂看着笨,心里跟明镜似的,十分理智。
他虽对自己有情义,但为了活着,阿琂还是会很果断地离开自己。
江俞深勾唇,他愈发舍不得阿琂了。
要让阿琂留下来,恐怕得毁了他幕后之人了。
江俞深:“阿琂,你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比如....除去那些对你有威胁你的人?”
江俞深忽然这样问了一句,楚乐琂有些疑惑地看着他,想了想说:“没有啊。”
[这个世界上想要杀我的人多了去了,若是每个人你都要杀,哪能杀得过来啊。]
[况且我也不希望你染上杀戮,生出心魔来。]
江俞深微微眯着眼睛,阿琂心地善良,不喜欢杀戮,他同样是不喜欢的。
只是这世界上并不是每件事都能称心如意。
就像小时候,与父亲母亲一起生活是他最快乐的事情。
可最后他们都被人害死,只剩下尸骨。
他也孤身一人好几年。
即便是阿琂现在在他的身边,也一直想着要离开他。
所以,这世界上哪能什么都顺了他的心意。
即便如此,他也要将人留在身边,阿琂是他唯一想留下来的了。
楚乐琂凝望着江俞深的双眸,不知何时,他忽然觉得江俞深的眼神开始变了。
那双眼睛深沉无比,望着他的眼睛,眼底像是深潭,占有欲蔓延,将他的眼睛占满。
楚乐琂:“.....”
[我刚刚什么都没有说,你怎么又有要黑化的节奏啊。]
喉间滚动,楚乐琂怔怔地望着眼前的人,下一秒钟,楚乐琂的下巴被江俞深捏住。
很快眼前的人覆了上来,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唇,嘻嘻亲吻。
楚乐琂蹙眉,用力推搡着江俞深,可江俞深的动作很大,楚乐琂根本就没有办法将人推开,只得顺从,心里却在吐槽。
[不愧是你,说黑化就黑化,说动手就动手,没有一点点防备。]
江俞深食髓知味,哪能放过楚乐琂,直接将人搂着,情到深处时,咬了一口楚乐琂。
唇上一疼,楚乐琂蹙眉:
[说你是属狗的,你却变成了狼,咬一口你试试,看你疼不疼。]
说着,他报复似的咬了一口。
这一口,虽然是疼,但让江俞深沸腾起来。
最后受伤的还是楚乐琂。
东宫的浴池之中,楚乐琂懒懒地趴在旁边的台上,闭着眼睛休息。
他的腰是真的疼。
一旁的江俞深在给他揉腰。
江俞深忽然发疯,楚乐琂忽然想起来江俞深的话。
身为太子,想要杀他的人很多,江俞深也是其中一人。
他总觉得江俞深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才会问他那个问题。
楚乐琂睁开双眸,屋子里氤氲着白色的雾,透过水雾,转身看向江俞深,问了一句:“阿深,你方才为何会那样问?”
水声潺潺,江俞深的声音也懒懒的:“阿琂是我的人,我当然要护你周全。”
楚乐琂不信:“当真?”
[我才不信你!莫名奇妙就开始折腾人,你绝对有事瞒着我!]
江俞深:“当真。”
楚乐琂转身面对着江俞深,漆黑的发丝被水打湿,有些凌乱。
他的锁骨很美,发丝落在他的肩头,遮住红色的痕迹。
“阿深,你这次出去,可是查到了什么?”
那日,江俞深回来之后便来见了他一面,接下来也是好几日不见。
这一次是江俞深回来之后第二次见面。
他总觉得今日的江俞深,似乎藏着什么心事。
江俞深摇头:“没有,扑了个空。”
楚乐琂心中一紧:
[原来是扑了空,一直想为自己的父母报仇,什么也没有做成,应该很伤心吧,但是!你也不能胡乱折磨人吧!]
我的腰啊!
心里骂着江俞深,看着江俞深的眼睛里却满是心疼。
江俞深心中一软,“腰还疼吧,我帮你揉揉。”
楚乐琂翻白眼:“都是因为谁啊。”
江俞深:“可阿琂似乎也挺喜欢的。”
楚乐琂被噎住,脸色一红,嘴硬道:“没有。”
“呵。”江俞深低低一笑,楚乐琂的耳朵火辣辣地疼。
[你能闭嘴吗!这种事情自己知道就好,硬要我说出来,我不要面子的吗?]
江俞深知道楚乐琂脸皮薄。
可就是脸皮薄,欺负起来才有意思。
江俞深尾音上挑:“阿琂~”
楚乐琂听江俞深这么叫自己,只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