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泽珩望着江俞深,眼神中透着无语,这人是怎么回事,之前他用了无数的方法,都救不醒这人,没想到啊,这人听见太子出事了,立马就醒过来了。
叶泽珩:“看样子,还是太子比较吸引阿深,这才刚刚听见太子的消息,就醒过来了。”
江俞深蹙眉,无视了叶泽珩的阴阳怪气,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叶泽珩,说道:“方才我就已经醒了,只是昏昏沉沉的,不想说话而已。”
叶泽珩:“.......”
你这话的意思,还不是太子比较重要。
叶泽珩上前,将江俞深直接按在了床上。
现在十分虚弱的江俞深可以用手无缚鸡之力来形容了,叶泽珩都没有用太大的力气,江俞深便被按在床上,无法动弹。
叶泽珩警告江俞深:“你现在的身体我都打不过,你这样子,只会给太子添乱,放心吧,太子没事。”
听见叶泽珩这样说,江俞深这才放宽心。
“现在没事了,之前不是有事吗?”
江俞深看向了许子书。
许子书被江俞深这么一看,乖乖地点头了,随后将楚乐琂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全部都和盘托出。
许子书说完之后,江俞深沉默着。
良久,江俞深发出冷嗤:“久居高位的人,果然是冷血无情,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可以这般无情。”
此时,两人明显看到了江俞深眼底的杀意蔓延。
许子书心知江俞深对皇帝的恨意,他与叶泽珩默契的对视了一眼,转头对江俞深说:新船说
“阁主,太子殿下现在很安全,您还是先将自己病养好吧。”
叶泽珩没好气地说:“就是,你都已经躺了十多天了,这才刚刚醒过来,满心就是太子,我知道你对太子的心思,但你要是出事,就没有人帮太子了。”
孩子大了,真是不中留啊。
以前的你满心是报仇,现在满心是太子。
江俞深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倘若许子书出事,你会怎么样?”
他问出这话,反应最大的是许子书。
许子书尴尬地别开眼睛,叶泽珩眼尖地看到,许子书的耳朵有些红了。
叶泽珩嘴角不自主地上扬,说是不在意,但耳朵还是红了。
这时,叶泽珩义正言辞地说:“我当然是以子书为先了,当然了,我不是你,没有你这么不要命。”
这人拖着一身伤回来时,他这个叶神医犯难了。
他几乎是燃尽了生命力。
十多天能醒过来,已经算是奇迹了。
许子书听见叶泽珩说的话,有些诧异地看着叶泽珩,太阳真的是从西边出来了,这人居然说这样的话。
真是奇迹。
转头看向江俞深的时候,看到的是江俞深一脸看戏的表情。
许子书:“......”
阁主啊,你这已经这样了,还想着看戏。
对上许子书的表情,江俞深很快收敛了情绪,眼神微沉:“阿琂知道我受伤的事情吗?”
许子书犹豫片刻,点头说:“太子应该看出一点端倪来了,每次说完正事,他都会问我你的事情,我每次都搪塞过去了。”
江俞深:“嗯,明日我就去见他。”
叶泽珩第一个不同意,好不容易救了这人,还要不顾身体去见太子。
真是不要命了。
叶泽珩:“你就去吧,要是死了,我可不给你收尸。”
自己的医术为什么这么好?
都是被江俞深逼的。
江俞深抬眸看叶泽珩:“我若是想去,兄长也拦不住我。”
叶泽珩轻笑:“真别说,这一次,我不拦着你,你也没有办法去的。”
江俞深:“......”
自家兄长的医术,他是相信的。
因为他自己也感觉不太好。
没过多久,江俞深便深深地昏睡了过去。
*
楚乐琂知道江俞深出事,是在那晚与沐玄云说完计谋之后了。
沐玄云走后,楚乐琂便看向一直站在一旁的许子书,问道:“许楼主,可以请你帮我一件事吗?”
许子书点头:“太子殿下请讲。”
楚乐琂:“方才我与沐玄云说的计划,许楼主也听见了吧,我想请许楼主帮忙将太子久病不愈,已经病入膏肓的事情散播出去,然后将这封信送去阜城,交给我八弟。”
给楚缊玉的信,是一封报平安的信,上面还写了他的所有计划。
许子书:“可以。”
楚乐琂将信递给了许子书,当许子书接过之后,正打算离开这里,楚乐琂便说:“你们阁主最近怎么样了?”
问起江俞深,许子书一愣,想到了躺在床上的江俞深。
犹豫片刻,他还是决定隐瞒这件事。
“阁主挺好的。”
就是还在昏迷当中。
许子书这人在有些人面前最不会说谎了,就连楚乐琂也一眼看出许子书藏着一些事情。
楚乐琂漆黑的眸子盯着许子书,轻笑一声,半开玩笑似的说:“看来江阁主与我吵架之后过得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