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下人自幼亲和,忙对着几个行刑大太监道:“赐鸩酒便是,不用杖责!”
小明子闻言知道自己定然是没命了,不过鸩酒好歹不算痛苦,也是陛下格外开恩,哭着对柴山行了一个大礼,顺从地跟着大太监们往外走。
柴山见佟容一言不发地皱着眉,忙解释道:“小明子刚才把茶水泼在了我前襟上,御前犯事如此,理应赐死。”
大夏朝阶级门庭分明,连官员都以察举为主,科举为辅,主家可以随意处死奴婢,并不算大事。官员门阀,甚至有一些杀奴取乐,杀婢劝酒之徒。
佟容看不惯这种事情,不过是一个失手导致的错误,竟然也要丢了性命?但他也心知柴山此举按制实属正常,遂淡淡开口道:“陛下处置宫内宦人,我哪有权力置喙?”
这话分明是带了情绪,柴山看着佟容的脸色,心里一突,赶紧又叫住了行刑太监:“且慢,杖责二十即是!”
行刑太监应声,带着小明子要走。
佟容却依旧眉头紧锁,杖责是重刑,轻则瘫痪,重则殒命,二十下数目不算少,小明子不一定能熬下来。
柴山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佟容的反应,见状再一次叫住了行刑太监们:“慢着!罚……罚笞刑三十!”
佟容的面色这才缓和下来。
行刑太监被这几次三番更改的御令搞得不敢动弹,在殿门处候了好一会儿,见没有新的示令,这才驾着满脸喜色的受刑人离开。
作者有话说:
玉桃儿糕:所以我是替代品??(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