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没等晁言开口,丁向宇却不乐意了:“不是说好了过不去才换人的吗?”
下一秒,他的手臂就被居嘉禾的拳头结结实实地来了一下。
“你能不能大方一点?”她瞪向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责备。
丁向宇立刻闭嘴,带着幽怨的心情和晁言开启了下一局。
晁言在亲戚之间一直是品学兼优好学生的代名词,加上颇为赏心悦目的长相,每次一提起他,长辈们总是赞不绝口。
可这样的好学生,居然玩起游戏来也一点都不马虎。
虽然是第一次上手,但他对每个流程都已经了然于心,操作起来几乎没有一点失误。
倒是丁向宇这边错误频发,不是来不及洗碗就是菜煮糊了,并不是很困难的第七关硬是没过。
居嘉禾在后面笑得很开心:“丁向宇你太菜了吧!换我来!”
丁向宇有些愤懑地叹了口气。他一向来觉得自己和晁言气场不和,如今一看果然是处不来。
他把手柄放在居嘉禾手上,还附赠了一个委屈的眼神。
居嘉禾换了一个人物,迫不及待地按下了开始键。
与丁向宇和晁言沉默着的第七关不同,居嘉禾的开局就像是装上了环绕立体声的音响一般,每一步操作都伴随着她不断调高的音量。
“晁言,快,快去洗碗。”
“啊啊啊,我的三文鱼呢?”
“要糊了要糊了,快去把菜先拿起来。”
晁言非常配合她的每一个指令,在一阵手忙脚乱的节奏中显得格外有秩序。
这样的操作,居然顺利过关了,丁向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是吧,这也行?为什么我不能过?”
居嘉禾转过头朝他吐了吐舌头:“这叫默契,懂吗?”
丁向宇不服地别过脑袋。他可不想和晁言有默契,但不管怎么样,居嘉禾和晁言进入了下一关。
第八关似乎是分水岭,比起前面几关增加了新的难度,原本就操作不佳的居嘉禾显得更加忙乱,圆滚滚的小人在她的控制下在原地漫无目的地转着圈圈。
晁言建议:“你去切菜,其他交给我。”
小人一个箭步冲向切菜台,开始卖力地切着菜。
而晁言控制的人物则承担起了大任,从做菜到上菜到洗碗一手包揽,活脱脱一个全能苦力。
虽然居嘉禾偶尔也会承担起洗碗的重则,但杯水车薪,晁言忙的几乎没有时间跟她有任何交流。
好在,还是顺利过关了。
艰难通关后的喜悦来得更加猛烈,如扑打在暗礁的巨浪掀过居嘉禾的脑袋,她扔下手柄欢呼起来,朝着晁言摊开双手。
看起来是想要和他来个hi five。
看着居嘉禾在自己面前晃动的手,晁言犹豫了几秒,还是将自己的掌心贴了上去。
而下一秒,鬼使神差般,没有理由的,他收紧了自己的五指。
四只手交缠在了一起。
突如其来的举动将居嘉禾吓了一跳,她猛地收回手,假装缓解尴尬般笑着打趣:“不是这样的,你没玩过击掌游戏吗?”
即便如此调侃,她的心脏还是像坐上了跳楼机一般反复上下,连脸颊都发起烫来,太阳穴突突地跳。
晁言这才缓过神来,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在充满湿气的粘稠空气中,丁向宇一个侧身挤到了两人中间,他有些没好气地按下电源,显示器的屏幕一下子黑了下来。
“别玩了,都回家吧。”他眉间的川字甚至能夹死一只蚊子。
即便在这个季节并没有蚊子能让他一展拳脚。
居嘉禾看了眼时间,有些不解:“才八点半,再玩一会吧。”
丁向宇愤愤地说:“还玩,离开学没几天了,马上就要英语补考了,赶紧回家背单词去。”
“哪壶不开提哪壶。”居嘉禾原本的好心情瞬间烟消云散,她起身,有些不爽地打开了丁向宇的房门:“回去就回去,拜拜。”
居嘉禾都走了,晁言更是没理由留在丁向宇家里,也跟着起身走了出去。
丁向宇看着空荡的房间和散落在床上的一对手柄,心里像是被挖走了一块似的。
门外,已经收拾好一切的外婆走了进来。
“阿宇,晁言和禾禾都回去啦?你也不送送人家。”
丁向宇起身将手柄放进柜子,回答:“居嘉禾家就在旁边。”
即便如此,之前每次他也还是会送她到家门口,今天确实有些反常。
外婆继续说:“那晁言呢?他好歹是客人。”
听到晁言的名字,丁向宇就忍不住皱眉:“他一个大男人还能被拐走吗?”
听到这句,外婆擦着手走了进来,她走到丁向宇身边,问:“你和晁言关系不好啊?我看你今天怎么处处针对他。”
“我哪有。”他继续嘴硬着。
外婆毕竟年长,见过的场面也多,她探过身,轻声细语道:“阿宇啊,我知道你从小不习惯跟这些亲戚来往,但晁言他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有些事情你多体谅他......”
“哎呀我知道。”丁向宇忍不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