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都没听见动静,可她却有些撑不住了,索性钻进了被子里,连头都蒙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才传来脚步声,殷稷终于要走了,可他却刚到门口就又停了下来。 “对了,”他开口,语气里毫无情绪,“下次别玩跳水这种把戏了,朕的禁军很金贵的,用来找你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