觎。 他只能强行压下心里所有的不甘,静立在一旁,眼睁睁看着人被带走。 谢蕴头疼欲裂,只能说话转移注意力:“皇上这时候不该在前朝吗?官宴快到时辰了吧?” 殷稷瞥她一眼:“朕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操得哪门子心?” 谢蕴一噎,有些懊恼,老老实实呆着不好吗?找什么话题? 她抿了抿嘴唇没再开口,殷稷却又低头看过来:“你这是什么毛病?朕记得你前两年可没这样。” 前两年不是没这样,只是没这么厉害,殷稷不知道罢了。 “太医说是劳神太过。” 殷稷嘲讽地笑了一声:“操办个宫宴也能累病,你还有什么用?” 谢蕴不想听,索性将头埋进他胸口。 可这动作大约太亲昵了,殷稷的脚步猛地顿住了。 谢蕴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抬头躲远了些:“对不起……” 殷稷垂眼看了她很久才重新迈开步子,冷淡的声音自头顶传过来:“朕不希望再有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