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可他人微言轻,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躬身退了下去。 蔡添喜进来匆匆给殷稷更衣,佩戴香囊时才想起来夏日驱虫静心的香囊尚服局还没送过来,这乾元宫里没个人主持大局,当真是不行。 他心里越发愧疚:“都是老奴不中用。” 先前谢蕴管事的时候,不管殷稷是出宫狩猎,还是搬去行宫避暑,宫里的东西从没出过岔子,要什么就有什么。 现在对方才撒开手几个月,他就手忙脚乱的,简直像个草包。 殷稷不以为意:“谢蕴打小学的就是掌经世之家,区区一个乾元宫她自然手到擒来,你不必和她比,又比不过。” 蔡添喜从他的语气里听出点得意来,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不知道他这种时候哪来的心情,心里那点愧疚倒是被这句话说得散了。 钟声响过第二遍,殷稷起身上了銮驾,等看见崇德殿前朝臣三五成群交头接耳时,他脸上的表情就淡了下去。 今天可能会是一场硬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