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安排了阻杀,可没想到人不但没能死在半路,反而提前到了。 “这群废物!” 荀宜禄锤了下桌子,满眼都是愤恨,那下人小声解释:“奴才来之前查问过了,在青州的时候险些得手,被一群响马坏了事。” 荀宜禄挥了挥手,语气冷酷:“我不管他们因为什么失手,失败就是失败,该怎么做他们知道。” 那下人脸色一白,仓皇答应着退了下去。 小茶室里只剩了两个人,王沿抬眼看过来:“荀兄,事到如今如何是好?再不做点什么,咱们可就要丢脸丢到家了。” 荀宜禄看了眼波谲云诡的棋局,眼神逐渐冷厉,半晌他放下一枚棋子,让本就胶着的局势越发凌厉肃杀,他这才看向王沿,意味深长道:“王兄可听说了?滇南多瘴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