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了? 他心里沉甸甸的几乎喘不上气来,可搀扶着谢蕴上马车的手却十分稳当,谢鸣提前上了车,扶着谢蕴在车厢里坐了下来。 见过昨天谢蕴被颠簸过的样子,这次马车里足足铺了七八床厚被子,软得人都站不稳。 “几位有心了,多谢。” 谢蕴颔首道谢,脸颊对着的却是车壁,几人都有些难受,纷纷扭开了头。 三人轮流赶车,谢鸣便先在车厢里照料谢蕴,见她侧卧着身体,一副睡着了的样子,心里微微一松,铺了那么多床被子还是有用的。 谢淮安在车辕上点了个小炉子,给谢蕴熬那些药,等晾得差不多的时候便和谢鸣换了班。 “二姑娘,药熬好了,虽然可能不对症,但都是滋补的东西,喝着不会出错的,您喝一口吧。” 谢蕴许久都没吭声,谢淮安心里一慌,连忙搁下碗轻轻推了一下,却察觉到她全身紧绷,再看得仔细一些才发现她正死死咬着被角,而她身前,已经晕染了一片红黑的血色。 他脸色大变:‘停车!’ 冰凉的指尖轻轻抓住了他的衣角:“不……不能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