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让他再不能为其辩驳一句,这对他这个素来秉持天下无不是父母思想的儒家学子是一个沉重的打击,短短几天时间,他已经苍老了许多,连脊背都佝偻了。 谢济对他仍旧是敬重的,躬身行了个晚辈礼:“秦世伯。” 秦适眼底闪过波澜,显然是想起了多年前与谢父畅谈的情形,当年的朝堂哪有后来那般污浊,若非先皇一念之差,何至于此…… “贤侄这些年可还好啊?令尊令堂可还康泰?” “托世伯的福,家中一切安好。” 秦适还想问些什么,却不等开口就被人从身后顶了一下,乃是从叛军手里死里逃生出来的赵思明,凭着清明司暗吏全部惨死,他已然将自己当成了力战保皇的功臣:“秦大人,谢家还没平反,他还是个罪臣,您别耽误时间了,快说正事吧。” 秦适叹了口气,嘴边的话只好咽了下去,目光看向手里托着的懿旨:“谢贤侄,此乃太后懿旨,你接旨吧。” 谢济站在原地纹丝不动,朝臣有些愣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太后懿旨已到,你为何不跪?” “因为,这旨意我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