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了些,他躬身一礼:“承姑娘吉言。”
他又看了谢蕴一眼,转身要走,谢蕴连忙喊住他:“大人没有别的话要说了吗?”
祁砚茫然地回头:“姑娘想听什么?”
谢蕴眉头紧紧拧起来:“大人来此,不是托我照顾井姑娘的?”
“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祁砚恍然,随即摇了下头,“不劳烦姑娘了,她能照顾好自己,姑娘最近还是离她远一些吧,方才的事实在是对不住了……”
谢蕴僵立在原地,祁砚来这里竟然真的只是为了道别。
“祁大人,你知道井姑娘是什么性子吧?能不开口的事她绝对不会开口,这些人里除了你我,她与旁人也并不相熟,你一走多日,当真就没想过要为她思虑半分?”
祁砚被质问得一愣,片刻后才十分无奈道:“她素来很省心,无须我……”
“她省心你便放心了?你便是这般为人夫的?”
谢蕴气不打一处来,可终究是没有立场指责祁砚,只能转身往回走:“大人请吧,恕不远送。”
可回去后她却是越想越憋闷,犹豫片刻还是站了起来,虽说是旁人的事,可起因却在自己,她得再去见见井若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