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美人是哪里做错了,可皇帝开口了他不能反驳,只好跟着跪下请罪。 殷稷一摔袖:“人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朕是无福消受了,钟青,走。” 赵王不敢拦,只能连滚带爬地起身为他引路,却是连门都没进就被随行禁军拦住了。 “皇上,臣无心之过,您恕罪啊。” 门板“砰的”一声在他面前摔上了,赵王脸色变幻不定,强忍着在门口等了半柱香,这才转身退下,眼底的不甘心越发明显,可惜无人理会。 屋子里殷稷正忙,抖着衣裳让钟青闻,声音里都是紧张:“可沾染了脂粉的味道?” 钟青摇头,被他这般紧张闹得哭笑不得:“皇上,人付姑娘又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怎么会连这点事都计较?就算真计较了,也不能把您怎么样啊,何必这么紧张?” 殷稷嫌弃地看他一眼:“嫌隙就是小事生出来的,夫妻如治国,不可马虎,你给朕记住了这句话……蔡添喜,你也来闻闻。” 蔡添喜只好凑了过去,钟青叹了口气:“您要是真担心,就换件衣裳呗。” 殷稷看过去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蠢货:“好端端地换了衣裳,此地无银三百两,就是如此。” 钟青一哽,又出了个馊主意:“那要不,只沐浴,不换衣?” “你给朕闭嘴。” 殷稷的嫌弃几乎写在了脸上,换衣服就够可疑的了,何况沐浴? 若不是知道钟青是自家人,他都要怀疑这小子在害他了。 “要不点支香熏一熏?” 蔡添喜小声提醒,殷稷正犹豫要不要答应,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他浑身一颤,是谢蕴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