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微蹙,话里带着点不愿相信,井若云听出来了,笑的很浅淡却也很讽刺:“我不该恨你吗?这次你让我丢尽了人……”
谢蕴静了静,随即轻叹一声:“说的也是,只是难得看走眼一回,还真是有些让人不能接受。”
“什么看走眼?”
井若云茫然发问,谢蕴拿过药膏涂在她被勒破的手腕上:“当初一见你,我便觉得与你投缘,我以为我们会是朋友,兴许是我一厢情愿了,罢了,你好生躺着吧。”
她随手将井若云的手腕包扎起来,抬脚出了后车厢,殷稷又在看那些战报,仿佛是根本没察觉到她出来,她也没上前,就靠在门前定定地看着他,殷稷很快扛不住,心虚似的转了下身。
然而即便是背对着谢蕴,也无法忽略那存在感极强的目光,最终他还是合上了战报,扭头看过来:“想骂就骂吧,反正我也不改。”
谢蕴这才抬脚走过去,却并没有骂人,殷稷是不想她遭受风险,说句实话,眼下井若云这个样子,大家都安心,只有一点,那是在没事的前提下,如果真出了乱子,对方这般不能动的样子,就是砧板上的鱼肉。
兴许是太像的缘故,她总是对井若云有莫名的怜惜。
“唐停的针扎她哪里了?”
殷稷抿了下嘴唇,眼神游移开来:“我又不通医术,怎么会知道?”
可他这幅样子分明就是不想告诉她。
谢蕴跨坐在他身上,仰头逼问他:“快说,我又不会给她解开。”
殷稷有些承受不住,强行闭上了眼睛,谢蕴瞄了他喉结一眼,猛地凑过去含住舔了舔。
殷稷浑身一抖,一瞬间眼睛都要绿了,身下也控制不住的兴奋起来,他抬手抱紧了腿上的人,低头就想亲下去,外头却忽然一阵巨响,紧跟着地面都颤动了起来。
他悚然一惊,一把将谢蕴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