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卢奕辰、艾瑗虹和李博的帮助下，杨晓扬的产品线全面丰富起来，加上她本人亲自直播，产品价格又十分亲民，因此国民度迅速打开。一时间，草木之源成了家喻户晓的品牌。

在姜可凡接手后，珂蓝日化有了很大的改变，从一个国产标杆企业迅速向国际化、科技化、高端化转型。珂蓝日化的“蓝瑟”品牌，不论从设计、外观还是品质都得到了大幅提升。而且龚睿以前走的都是传统销售渠道，没有开拓电商销售平台，姜可凡接手以后专门成立了一个电商部，把网络销售平台全面搭建起来，自己亲自直播带货。

杨晓扬每晚7点到11点直播，姜可凡就标着她也在这个时间段直播，这样两个直播间就会分流量，大家都会看看这边，再看看那边。

姜可凡的粉丝量很大，每天都冲到直播间去买珂蓝的东西。粉丝们还留言说让姜可凡不要沉迷于直播，赶紧回去做音乐，别好好儿一个大明星自甘堕落当网红。姜可凡说：“你们不懂，我不是当网红，我是转型做企业家，要带领中国化妆品行业走向世界的！”

杨晓扬出了一套新品，是以神奇的不死草密罗木为卖点的。密罗木中特有的没食子酸，海藻糖、甘油葡糖苷等活性成分，会以一种受控的方式来进行结晶，从而稳定蛋白质或细胞膜。这样具有顽强生命力的植物提取物可激活细胞再生，唤醒基底修复，增强角质层厚度，减少外界对肌肤的刺激性，延缓衰老，避免肌肤松弛。一时间大受欢迎，粉丝们争相抢购。

结果姜可凡就出了一套复活草系列（密罗木别名复活草），与杨晓扬的理念如出一辙。而且他的包装做得华丽、优雅，还有礼盒，不像杨晓扬做成极简的样子。因此更多人会选择蓝瑟作为礼物送人。这样蓝瑟就分走了草木之源不少流量。

杨晓扬被气得头顶冒烟，眼泛绿光。

粉丝们都觉得他俩是冤家对头，针尖对麦芒，互相看不顺眼，掐得天翻地覆，恨得咬牙切齿。粉丝们就看他俩谁的产品好，价格更有优势，就买谁的。

最难的还要数卢奕辰，两家的配方都是他一个人做的，理念差不多，配方很难不相似。卢奕辰曾经去找过姜可凡，跟他说觉得这样不太好，是不是需要他辞掉在牧羊犬的兼职工作。出乎意料的是，姜可凡居然很冷静地说“不用”。卢奕辰也曾经跟杨晓扬提过，他说他可以辞掉珂蓝的工作，全职到牧羊犬来。但杨晓扬也是表情严肃地说“不用”。卢奕辰都慌了，心想：你俩PK别拉上我呀，我夹在中间多难啊！难道我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

杨晓扬忍无可忍，在微博上隔空喊话：有些人就是爱抄别人作业，这种做法相当恶心。如果没本事，还不如滚回去唱歌。

姜可凡看见，嘴角微微上翘，也在微博上发出了回应文案：有些人别太自以为是，总觉得别人抄自己的，其实都是自作多情。抄也不抄烂作业。

粉丝瞬间把他俩推上热搜，一个个都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我的天，他俩这互怼也太明显了！还让大家都看着怼！”

“反正谁的好使又便宜，我就买谁的。”

“这瓜太精彩了，这俩什么仇什么怨呢？”

“我怎么记得之前还传过他俩在一起呢？但很快就辟谣了，没想到是冤家。”

“为什么这对冤家我觉得还挺好磕呢？”

……

热搜这么一吵，产品的知名度更高了，于是订单量暴增。这么一来，很多中小企业就开始做仿品。一时间，密罗木产品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有的一看就是仿他俩的，连包装都差不多，产品的味道、质地都非常像，但仿品跟原品很难一模一样，多少都会有些差距。最奇葩的是，杨晓扬居然发现“菲妮book”这个品牌的产品居然跟“草木之源”的一模一样！

杨晓扬拿着“菲妮book”去找邵菲：“邵菲，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你家这个产品为什么跟我的一模一样呢？”

邵菲有点尴尬地说：“姐，你别生气，这不是好卖吗，所以我也做点儿，赚点钱嘛。你不会跟我计较这些吧？”

杨晓扬听了很生气：“我为什么不计较？别人仿也就算了，你可是我的好朋友啊！你这叫背叛我！而且，你怎么能仿得这么像呢？配方哪儿来的？”

邵菲自知理亏，但还是要狡辩：“哎呀，你别把话说这么难听嘛，就是可能大家想法都一致，刚好碰在一起了，就都用了密罗木。没准儿哪天别的产品又好卖了，那我们就做别的。”

杨晓扬离开邵菲公司，居然异常冷静。她又想起刘世轩以前说过的话：最稳定的关系是什么呢？是利益。

杨晓扬不禁感叹，难道在利益面前，友情都不值一提了吗？为了金钱，那么多年的情谊如同融化的冰，终将成水再被蒸干，好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杨晓扬越想越觉得心寒，她想想以前的孟婷婷、刘晓娜不也是如此？她们虽不是为钱，但也算是为了爱情的利益吧。再想想姜可凡，如今是最跟自己对着干的人……哎……还有人是真心愿意站在你旁边，为你着想，永远不会背叛你的人吗？好像除了亲妈和儿子，其他人都不保证……

杨晓扬觉得这样不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