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然的婚事,也是令林阔头疼的很。 这些年来,林阔给林默然介绍了不少阔少,青年才俊,只是林默然却无一动心。 要是林默然再不肯嫁人,林阔都要逼婚了。 “爷爷……” 林默然顿时激动了起来,她需要林阔的支持。 “默然呐!” 林阔的心思,可要比林默然复杂的多: “最可怕的从来不是外人,而是自家人!” “有些人觉得咱们祖孙俩碍眼,恨不得处之而后快!要不是那位小友,怕是我们难逃此劫!” 林默然不由一怔,而后问道: “爷爷,您的意思是,这伙人是家里人派来的?谁……谁这么狠的心呐!” 林默然不寒而栗! 而且林阔所说,也绝非没有根据。 要知道,林阔这些年来有不少竞争对手,不知有多少人想要他的性命。 所以,林阔静养所寻的这一栋别墅很是隐秘,除了他最为信任的几个人,也无人知道他住在此处。 “是爷爷疏忽了……爷爷向你保证,绝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林阔那张饱受沧桑的脸,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随之他却把自己的手机交给了林默然: “原来他是江华仁的儿子……叫做江辰!” 就在刚刚短暂的时间内,林阔已经调查到了江辰的身份。 …… …… …… “哥,青青家应该没有什么变故吧?” 坐在车里,江辰询问江放: “她现在住在哪儿?要不你带我过去和她见一面?” 青青名为丁青,是江辰的未婚妻。 江辰的父亲江华仁白手起家,他凭借自己双手,打造亿万家业,在荔城也算是一件美谈。 而江华仁有两个得力助手,其中一人便是丁青的父亲丁海。 江辰与丁青算是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两家关系又极为融洽,在江辰,丁青十六岁之时,他俩便定了亲事。 江辰离开荔城之时,丁青也曾说过,愿意等他荣归故里。 而江辰也为了丁青,拒绝了所有人。 “你干嘛要提起那个贱人?” 只是听到丁青这个名字,江放的情绪瞬间激动了起来,用力拍打了几下方向盘: “阿辰,做人要有骨气,咱们家誓死不和丁家来往!” “你嫂子虽然不如丁青漂亮,不如她出身好,但算得上贤妻!” “你以后要找老婆,就要找一个像你嫂子那样的人!听到了没?” 江辰很是艰难的点了点头。 要是被大哥知道,嫂子背着他偷人,大哥会作何感想? 只是江放越对陈萍用情至深,江辰越是不敢把陈萍所做之事告诉江放。 而江放的反应,更是令江辰意外: “哥,丁青做了些什么?难道她没有等我……已经婚配?” 自家突生变故,丁家怕是也难自保! 毕竟丁海只是在父亲手中做事而已。 “她还没有结婚!” 江辰闷声闷气的说道: “阿辰,等会儿见到妈,你问她吧!” 江辰嘴角一动,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估计多问几句,江放也就把他所知道的一切告诉了江辰。 不过六年军旅生涯,江辰经历过无数生死,他心性越加沉稳,也不急于一时。 “老婆,这次我和弟弟出工,人家雇主工钱多给了一倍!” 回到家中,江放急忙对嗑瓜子的陈萍报喜: “这是钱,不过要分给弟弟……” “拿来吧你!”陈萍一把把钱抢了过来:“什么弟弟的钱?咱们不是一家人吗?” “妈岁数大了,以后弟弟的婚事不得我这做嫂子的操劳?不得我来掏钱?江放,你把弟弟当做外人啊?” 江辰懒得去管陈萍说些什么,却是径直走进了厨房,出声询问道: “妈,瞒不住的!家里发生了什么,你早晚要告诉我!” 沈月娥上午,下午摆摊,中午却要回来为陈萍做饭。 沈月娥把两盘菜端在餐桌上,而后声音微微颤抖着对江辰说道: “阿辰,过来给你爸上香!” 轰! 江辰脑袋嗡了一声,浑身一颤! 他最怕的事情发生了! 父亲已经亡故! 双膝一软,江辰跪在了一个蒲团之上。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这一刻,江辰双拳攥紧,流下了两行清泪。 许久过后,还是由江辰打破了沉默: “我爸死得冤对吗?与丁家有关?” 当江放提起丁家之时便破口大骂,也只有父亲的死与丁家有关,江放才会如此气愤。 “丁海狼子野心!” 沈月娥坐在了江辰一旁一张脏兮兮的椅子上面,缓缓开口道: “你父亲对丁家也算不薄,可谁曾想到,丁海与赵家赵子峰里应外合,给你爸下了套,咱们江氏集团在一夜之间轰然倒塌,功亏一篑!” “也是你父亲糊涂,他承受不住这个打击,在我们江氏集团大厦之上跳了下来!” “他是被丁家,被赵家逼得跳了楼!儿啊,你记住了,丁家,赵家是我们的仇人!” 轰! 江辰脑袋嗡了一声。 丁海乃是江华仁的左膀右臂,江辰实在是想象不到,父亲竟然会被他最为信任的人出卖! “丁海,赵子峰!” 江辰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名字。 父亲虽然是自杀,但这笔账却要算在他们二人头上。 “妈……妈的话多了!” 这时,沈月娥扶起了江辰,边为他擦去眼角的泪水,边说: “不说赵家,只是一个丁海,就不是现在我们能够惹得起的人!” “江辰,妈不需要你报仇,只希望你平平安安!” 当年沈月娥也算是出生于大户,可现如今,她却与普通中年妇女没有什么区别。 这笔账,江辰记下了。 不过为了避免沈月娥担心,江辰却什么都没有说。 “妈……” 江辰嘴角一动,可这话没等说出口,他却是话锋一转: “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