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居然是大哥江放的女人陈萍! 江辰懒得跟她叫嫂子! 这个男人染着一头银发,大高个,一脸的凶神恶煞。 两个人关系很亲密,刚一下车就勾肩搭背的,那个银发的男人的手还非常的不老实,在陈萍的身上不时的摸一把,逗得陈萍格格的笑。 浪女人就是浪,一刻也离不了男人! 自己的哥哥江放也不是软男啊,两个人睡觉的时候一折腾就是大半夜! 怎么办,江辰想把这对狗男女打一顿,给哥哥出气。 陈萍欺负的不只是哥哥江放,而是他们江家。 走了几步又站住了,问题是江放非常地喜欢陈萍,陈萍就是放个屁都是香的,而且对陈萍的话言听计从! 自己把陈萍打了,陈萍这个贱人肯定会在江放的面前搬弄是非,江放肯定把自己视为仇人! 可是也不能忍了这口气,江辰给江放打电话,可是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算了,这口气暂时忍了! 看着陈萍跟那个银发男腻歪着走进了小吃街,江辰的眼睛都红了。 回到家里,没有看到哥哥江放,母亲沈月娥深夜正往平板车上放水果。 “阿辰,昨天晚上你怎么没有回家,也没有给我打电话!” 然后沈月娥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知道,肯定是你嫂子往外撵你了,现在把你逼得跟没有家一样……” 沈月娥的眼圈红了,用衣襟擦眼泪。 “妈,你不要伤心,过几天我就买房子,我们一家就都搬出去住,你就先委屈几天!” 看到老母亲,江辰就想动用赵申保管的钱买房子。 “阿辰,你别安慰我了,你从哪里来的钱?这是一千块钱,你留着花!” 沈月娥把一千块钱塞到江辰的衣兜里,还下意识的看了陈萍的屋门口。 “妈,您留着,我不花钱!” 江辰把一千块钱又塞回到沈月娥的手里。 “我哥去干什么了?” 江辰没有见到江放。 “你哥去干活了,现在他好像包了一栋大楼的水电活,天不亮就走了。” 沈月娥露出心疼的样子。 “陈萍呢?” 这一句似乎有点明知故问。 “跟你说实话,你可千万不要跟你哥说啊,你哥哥前脚走,后脚就来了一辆车把陈萍接走了!” “作孽啊!” 沈月娥也是无可奈何。 江辰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阿辰啊,咱们穷人娶个媳妇不容易,等她有了孩子,岁数大一点,也许就会安分守己!” “你哥哥跟陈萍离了婚,你们哥俩都要娶媳妇,我们去哪里弄这么多钱?” 穷,可以容忍很多事。 “阿辰,你过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沈月娥把江辰拽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打开了角落的一个小柜子,从小柜子里面,捧出一个古色古香的檀木盒。 轻轻的放到桌子上,沈月娥拿出钥匙,小心翼翼的把檀木盒打开。 江辰眼睛就是一亮,甚至能感受到檀木盒里面散发出来的古朴之气! 在檀木盒里面,居然躺着一个铜钱大小的龙形玉佩! 江辰睁大了眼睛,哆嗦着双手,把龙形玉佩捧出来。 忽然有一种沧桑悠远的感觉,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这是你爸爸在出事的前一天晚上交给我的,他告诉我,一定要把这块龙形玉佩保管好,而且要亲手交给你!”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反正是交给你了,我把它挂到你脖子上!” 沈月娥把龙形玉佩挂到了江辰的脖子上,江辰感到有一种烟波浩渺大漠孤烟落日的苍凉感觉。 “老婆子,都啥时候了,怎么还不出去摆摊?” 门外传来陈萍的吼声。 吓的沈月娥赶紧的把檀木盒塞到被子里。 “来了,我在数零钱了!” 沈月娥赶紧的出去了。 江辰也跟了出来。 “呵呵,老婆子,现在你的小儿子来了,就跟你的小儿子亲了,把你的私房钱都给了江辰了吧?” “把我跟江放当成了外人,你这个妈是怎么当的?” 陈萍大吼大叫,紧张的沈月娥手无足措。 “萍啊,你这是说的啥话,手心手背都是肉!” “我现在就去摆摊!” 沈月娥赶紧的去拉平板车,江辰走过陈萍,他站住了。 陈萍穿着一件米黄色的连衣裙,黑色的丝袜,神采飞扬的,根本不像是贫民区的媳妇。 “陈萍,希望你对妈,对我哥好一点!” “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有警告你!” 江辰低声说道,然后来到了平板车跟前。 吓的陈萍就是一哆嗦,不过她冷哼了一声,说道: “江辰,你还有脸威胁我,你跟你那个没有出息气的哥哥一样!” “要是没有我,你哥哥连点活都包不着!” 陈萍冷哼一声,扭扭哒哒的进了房间。 刚才那个白老板太厉害,自己真的吃不消! “阿辰,别跟你嫂子一般见识,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这几年要不是你嫂子打理着我们这个家,我们家的日子更难过!” 沈月娥是一个感恩的人,对陈萍对这个家的付出,还是做了肯定! 江辰没有说话,他不想跟母亲说陈萍的事情。 本来他们这个家风雨飘摇,他不想雪上加霜! 来到了农贸市场,江辰帮着沈月娥把水果摊摆好,刚想回家,看看龙形玉佩的奥妙,忽然围上来不少的人,其中就有他认识的那个野狼嚎。 “大哥,就是这个小子打了我们,老厉害了!” 野狼嚎指着江辰对旁边精瘦的一个小黑胡说道。 沈月娥的脸色变了,还用说,打了孩子大人出来,肯定是野狼嚎领来的人。 “阿辰,赶紧的从东边的大门出去,这两天不要回家了!” 沈月娥推着江辰快走,可是江辰站着纹丝不动。 “就是你打了我的兄弟野狼嚎,而且断了我的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