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我也冷笑,拉了拉自己的领口,“贺大少爷,就你那些小伎俩,省省吧,下次也是你输。”
“你不就靠运气?”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贺枕流不可置信:“不就是个包剪锤吗给你横的!”
我怒不可遏:“就算是包剪锤我也赢了!五局三胜,姐赢了你三局!”
白秘书:“……”
-
因为成功为我的公司做出了可贵的贡献,一整个下午,我的心情一直非常地好。
我甚至继续自告奋勇去楼下继续帮大家收快递拿咖啡,都跟复印室的小哥快混了个脸熟,顺便又让三个被工作压力逼疯的实习生在我怀里哭了一场。
他们哭到最后,我甚至开始有些良心动摇:
“那个,冒昧问下,我们公司真的环境压力这么大吗?对实习生这么差?我努力反映反映——”
实习生妹擦了把眼泪:“没有,就是觉得宋姐你怀里挺好哭的。”
我:“?”
“我们仨排队来哭的。”实习生哭完,又在我脸上吧唧亲了口,“宋姐真好。”
我:“???”
我是什么?公司洋葱吗???
最后我的工作服的衣襟被哭得不能看。看了看时间,离下班也不远了,我认命,干脆直接决定把送来的S大校服换上。
坐电梯到七十多层,我发现贺枕流竟然还在。
我走过去:“怎么,还回味你的败仗呢?”
他乜我一眼,“跟你们主管聊其他合作的事。之后下周的慈善晚会,你们林家不是也要参加吗?”
我突然想起我哥给我的任务列表里的确有【参加慈善晚会x1】的一项。
“行吧。你聊完了?”
“准备走了。”
“好……哎,等等,”
我刚要闪人进我的总裁办公室,把转身要迈步的贺枕流叫住了,
“兄弟——帮我个忙。”
S大的校服,我就穿过几l次。
新洗好熨好的衣服有着清新的柑橘气味,我把这些繁琐的衣服一件件套上。
白衬衫,毛衣,领带,学园风制服外套,配上同色系的百褶裙。
镜子里的少女青春靓丽,我感觉自己穿上这身衣服的时候就已经升华了。
我推开休息室的门,贺枕流还在帮我在电脑前钻研。
“林加栗,你怎么要给老年人买礼物?”
他站在桌前,一手划着购物界面,顺手喝着送来的橙汁,
“这送点烟茶不就得了?这种小事还要我帮你参谋?”
“那也太俗了。”
我说,扯了扯我自己的领带,
“我今晚要去人家家里吃饭,那不得带点让人称心如意,眼前一亮的礼物?”
“听说人家喜欢好酒。”
“家里长辈?”
“我对门的邻居,”我说,低调而朴实无华地炫耀,矜持道,
“我今晚要跟南禾的导师吃饭。”
果然,小红毛动作一顿。
他急了他急了。看给他嫉妒的!
“……南禾的……”
贺枕流僵了片刻,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把手里的橙汁放下来,突地转过来,皱眉道,
“林加栗,南禾导师跟你是邻居?他为什么手里有——”
他的视线和刚出来休息室的我对上了。
他一愣。
我眼睁睁地,看着小红毛,脸上大片的红晕一直从侧脸漫到耳尖。
我:“?”
我:“怎么?嫉妒成这样?”
“……”贺枕流快速咳嗽了两声,僵硬地把脸别过去了。
“……我对橙汁过敏。”
我:“?”还嘴硬?
“咳咳咳……过会儿就好了。”
我狐疑地盯了他一眼,走过去在他旁边把手也撑在办公桌上,啪地拍了下他的肩,
“怎么样,你挑出来什么没?”
他被我拍得一个趔趄,差点没摔。
喉结滚了两下,他才不自然地道,“给你存列表里了,你给你导购发消息吧,让她给你准备。”
“行。”
我看了下,他挑了两瓶年份挺好的红酒。我对酒除了名字和产地之外一无所知,就也点了下头。
“兄弟,不
要紧。近水楼台先得月,”
我们俩一起下楼到公司楼下,我还在好心安慰他,
“我要是先一步追到南禾,你也不要太过沮丧,这个花花世界无奇不有,大不了呢,你还可以拓宽一下性取向,做一个积极向上的a同……”
最后俩字一出来,我看着贺枕流又差点跌一跤。
他回头恶狠狠看我,一双桃花眼蕴着怒意,看上去羞愤得不轻。
“——谁他妈是a同!!”
“你不是,难道我是?”我匪夷所思,我侧身从司机打开的车门钻进了车里,“别灰心,下次我让家里介绍点心理诊疗医生给你……”
……
车门关上。
目送着林家的车远去,贺枕流站在原地,手指攥紧了,过了许久,才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