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大亮, 衣襟几乎全部散开,触手更是过分地直接贴在了上面,在主人无防备当中抽伸压迫, 最终将那柔弱不堪牢牢圈住。顾玠曾经告诉过徐连, 触手表面的探测作用。
尽管他没有去看人,可现在的情形完全相当于他已将人细细研究了个遍。
泪水情不自禁地落下, 分不清徐连在抖的真正原因。他似乎想要保住最后一丝可以阻止这件事的可能,腿不住地用了力。
时间不对,所做的反而是将顾玠挽留得更厉害, 不仅仅是贴, 触手底层甚至已经微有陷意。顾玠在用触手圈人的时候,是无时无刻不在发挥作用的,可想而是这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公”
顾玠令徐连整个地摊开, 打断了他要喊出来的可怜求救。手从脖子的地方开始,手背轻移地走着, 将衣衫处不甚结实的系带解开, 分拨开这一路上的触手,半撑着身子,目光平静又温柔地看过去。
秘密尽收眼底, 无一丝遗漏。
徐连无法做出任何解救自身的举动,因为他的脚踝被触手严格地要求着, 整个人亦是笔挺非常。包括两只手都不再是搂着顾玠的状态,而是一左一右被固定在了床铺上。
他在被查视着。
妖怪对自己的所有物具有常人无可比拟的占有心, 他会先耐心认真地审视查看对方, 确定好以后,给所有物打上专属的标记,最后, 再恶狠狠地吃掉他们。
最好是连骨头都不剩地咀嚼入肚。
这一切漫长得如同一场酷刑,几乎是目光落到哪里,相应的地方就会给出迫切的反馈。蜡烛还没有烧掉一层,徐连的眼睛就变红了。
当目光真正落到无法吐言的秘密上时,徐连挣扎着崩溃大喊“公子不要看不要看”
那双完全被泪水浸泡的眼里满是绝望与死寂,反抗的程度高到触手都在他的四肢上留下了一些痕迹。但仔细看的话,仿佛不太像是触手留下来的。
顾玠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他在徐连恳请的腔调变得陡然怪异时,又拉住人吻了吻。
“我都看到了。”
一次是触手的“看到”,一次是眼睛的看到。
顾玠说话的时候,放开了徐连的两只手,对方立刻脆弱得抱住了他。
“公子别不要我,别不要我是我、我不好”他喃喃地只知道一直重复这句话,把天生的缺陷归咎为自身的原因,哭得又凶又厉害,然而原本只在极小地方出现的痕迹却渐渐地弥漫到了全身,统统都是非常浅的。
“哭什么”顾玠在回搂住人的同时,轻轻地反问了一句。
妖怪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没有同理心的,但他仍旧是顾玠,他会温柔地抚平对方的恐惧与害怕,然后告诉他“没关系的,它们都很漂亮。”
用漂亮来形容如此隐秘的部位,话语又讲得那样辗转缠绵,原本还在掉眼泪的人立时不知道该做出如何表现。复杂的情绪变成了莫名的羞窘,脸上都浮现出了大团的红,如同新人身上做出来的嫁衣颜色。
触手在明确一般,继续左右了两下,不知道擦到了哪里,叫徐连呼吸猛地急了些许,身子也要一直朝顾玠过去。
他头发将散未散,发髻仍在,随着顾玠的伸出手,荷叶簪也凭空出现,被他戴在了徐连的发间。玉兔头顶的两条镶珠盘丝不住地附和着徐连自身的情态,似山间被风吹荡的枝条。
顾玠欣赏地看了一眼他的模样,同时触手又在贴着徐连脚踝的脚链上来回蠕走,甚至分出了几缕极细小的,连彼此之间丁点的缝隙也要强自进去。纤薄的脚链顿时显得不堪重负,里外皆被影响着,一如徐连此刻。
顾玠送给徐连的脚链材质非常好,加之触手的表现也只是看上去不饶人,实际上并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这回悬挂在脚链上的铃兰花吊坠碰撞出来的声音不再是只有顾玠一个人可以听到了,混杂了大量粘腻与沉闷的细碎声响,在安静的木屋内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触手在不亦乐乎地玩着脚链,以及戴着脚链,早已被影响得发红的脚踝。
就像曾经徐连的后颈,一面被治愈,一面又在被破坏。
清楚知道一切的徐连对此毫无招架之力,他的脚趾甚至都因此蜷了起来。
妖怪吻着爱人,以这种方式让他同自己相关。
“不怕。”
衣服被彻底解落,但徐连并没有感觉到一丝风,他被触手狠狠地全副裹住。只有初始冰了一瞬,冻得他眼泪不住地往外冒,之后顾玠整个人的温度就开始回升,到了跟比正常人稍低些的样子。
变成这样,在外面时也就适应了,可一旦遇到极其烘热的所在,又会造成过度的冷意来。
顾玠不给徐连说话的机会,他连让对方呼吸都不曾,他的所有都教由他来安排与进行。
因此在初初试探,徐连被过低的温度和直观的异物感侵得下意识要挣脱时,只是将他更紧地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