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骗人呢,这里哪有狗啊。”
乔薇薇呜呜的“就是狗,不听话的坏狗,明天我就把他扔到大街上去,不要他了。”
她话音刚落,那似乎是尾巴尖的东西,就又往腿根处近了一寸,乔薇薇缩在他怀里发抖。
她觉得又危险又奇怪,越奇怪就越想撒娇,越想咬他,往他的怀里缩。
可是她又知道,让她变得这么奇怪的,明明就是他。
明明是他欺负人,她却依然只想往他的怀里缩。
乔薇薇呜呜的咬他,在心里翻开小本子,狠狠的记仇。
要被扔到大街上去了,宋淮青只能无奈叹气着求饶“怎么不听话了,我最听话了,娇娇告诉我谁欺负你,我给你教训他。”
“它长什么样子,怎么欺负你了。”
“嗯说话。”
“你说了,我就听你的。”
“什么都听。”
乔薇薇张了张嘴,长什么样子,她不知道呀,她什么都看不见,就是因为看不见,才翻了倍的羞耻。
她觉得宋淮青好吵呀,好烦呀,好气人呀。
她只能咬他的肩膀泄愤。
乔薇薇看不见,是真的看不见,那只露过一面、能够绞死人的蛇尾,是蛇丹在他体内夺取了主导权的缘故。
可现在,宋淮青在试着驯服它,他怀里抱着他的小糖糕,他怎么可以被别的东西控制了身体
妖力无形却化作了灵,顺从他内心沾染了兽性的欲望,贴着她,上瘾似的纠缠不休。
宋淮青吻去她的眼泪,想象着她生气的模样,心中升起爱怜,但是却越来越过分。
乔薇薇慌乱之中扯到了什么,因为他带来的极致快意而情不自禁的弓起了身体,扯下了一片黑色的蛇鳞。
蛇鳞的根部还染着鲜红的血,可是他却浑不在意,那股满足之感依然在体内回荡,别说是一片鳞,此时,就算是抽去他的筋,他也要先占有身下的人。
可是乔薇薇却有些害怕。
眼睛的不便让宋淮青的其余感官变得异常的敏锐,他分得清乔薇薇任何一丝息怒的变化,轻轻安抚着她,说“没事,不疼。”
乔薇薇原本还有些害怕,听他这么说,因为羞耻而挤压起的火气又上来一些,磨着后槽牙说“管你疼不疼呢”
说完,她好奇的问“你有逆鳞么”
男人懒洋洋的伏在她的身上,道“有。”
她好奇的寻找“在哪”
宋淮青捏了捏她的耳尖“这呢。”
乔薇薇今天被他调戏了这么多次,被这样一说,脸又红了,可红了一会儿,她凶巴巴的爬下床去,“你根本一点都不听话,我要教训你”
宋淮青想笑,怕她更生气,只能压着唇角。
乔薇薇真的跑了,虽然腿有点软,但是她很硬气的一口气跑到春风楼的前楼里。
此时正是深夜,是楼中生意最好的时候,廖春芳高兴的穿梭在宾客和姑娘之间,乔薇薇来了,在她耳边问了什么,廖春芳笑呵呵的招来一个小丫头,吩咐了一句话。
小丫头看了乔薇薇一眼,去了。
宋淮青好奇乔薇薇出门去做什么,等了半天,都没把人给等回来。
许久之后,他才听见脚步声,可这脚步声又与乔薇薇的不同,是个臭男人的。
宋淮青皱起了眉。
可是小厮不知道宋淮青的反应,他只是敲了敲门,说“公子,我进去了。”
虽然知道这里面是乔姑娘买回来的男奴,可他的地位还是比楼中伺候人的仆役地位要高的,他得叫一声公子。
小厮怕里面的人拒绝,又补了一句“是乔姑娘让我来的。”
屋中的床帐还散着,是刚才乔薇薇坚持要放下来的,因为屋中点着烛灯,在光下她只会更羞耻。
宋淮青懒散的躺在那里,黑发散在床褥上,有一种慵懒邪佞的味道。
听见小厮补充的话,他就无法拒绝了,便应了一声,让人进来了。
小厮捧着本书,站在床边的烛灯旁,笑眯眯的道“公子,乔姑娘让我过来给您读男德,您不用动,就这么听着就行了,但要用心记,姑娘说她明天要考的。”
这是青竹阁的老板送给廖春芳的,但这东西一直都在老板的房间里放着,这还是第一次拿出来呢。
宋淮青“”
乔薇薇来了又走,但是不少人都看见她了。说起乔薇薇,那就有人羡慕有人仇了,羡慕和仇视都是同一个原因,同样出来做这行的,自愿也好,被逼的也罢,最后全都无可避免的落入了风尘之中,怎么就有个人临门一脚,转个身就医好了青楼老板的亲儿子,摇身一变,从卖身的花魁变成了老板的贵人呢。
当然,也有些日日在楼中纵情享乐的恩客,早就盯准了花魁的人心生不满。
他们本想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