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晴在赵凡的鼓励下,攥紧拳头冲着以血写了赵寻生辰八字的白布小人就是一拳,至此一发不可收拾,左勾拳、巴掌、掐脖子,扔在地上狂踩…… 与此同时,西华大厦35层的,少主卧房。 躺在沙发上的赵寻,身体猛地扭曲开来,响起啪啪的声响,一会儿是脸,一会儿是肚子,或是全身,他直接就被惊醒了,双眼布满恐惧之色。 “我他妈喝多出现幻觉了?”赵寻犯着懵,下一秒,他脸像被一道无形之力打来,连带身子都栽倒在地,随着时间的推移,被打的次数越来越多,力道堪比先天后期,一下两下没事,多了他也吃不消,关键根本不知道怎么还手,抡出去的拳头打到的仅是空气。 赵寻鼻青脸肿,尤其是在被扼住脖子时,近乎快喘不过来气了,他眼眸越发的惊恐,“我……我撞鬼了?阿晴,阿晴,快来啊!” 然而却没有回应,赵寻恨恨的说:“臭婆娘,关键时刻不在。”便拿起手机准备联系父亲,又被无形的一脚踢翻在地,手机也掉地上摔坏了。 持续了足有半个小时,终于停下。 赵寻见半天没再被打,他心有余悸的倚在墙边,实在想不通怎么回事。 隔了两分钟,门被推开,皇甫晴心情大好的翩然而入,她是上来验证“范兆”那打小人术法是否真的有效,在望见墙壁前狼狈不堪、模样极惨的赵寻时,心中已然将“范兆”当成神来看待了。 身为始作俑者的她,奚落的笑道:“哟?赵大公子,这是拈花惹草时被狐狸精的男人捉奸给暴打了吗?” “敢笑我?!”赵寻爬起身,眼中喷火的望着她。 皇甫晴无所畏惧的说:“有本事你就动手打我。” 赵寻攥住的拳头,很快又松开了,他是不敢打对方的,即便是天生废脉,也终归是皇甫家的嫡系千金,平时在外边乱来已是底线了,若真动手打了,恐怕事情就大发了。 “报应,这就是报应!” 皇甫晴转身又出了门,去保姆所住的隔壁,推着儿子的婴儿车,下楼散心去了。她脑海里边时不时浮起那张平淡无奇、眼眸却极为传神的脸,时不时的笑上一下,宛如芳心暗许的少女般,相见恨晚的呢喃道:“或许,这大概就是魅力吧,却可惜,我已沦为嫁作人妇,更是联姻的牺牲品,又生育一子……” …… 西华大厦之中,第十层。 赵凡并不知道皇甫晴的想法,他一把火将白布小人烧为灰烬,便躺在床上拿起《碧海潮生功》翻阅。 越看,就越是心惊肉跳。 京城赵家的武道功法,比月家的《月吟诀》,不知高明了多少,甚至,滴水不漏,他来回看了几遍后也没发现哪有不妥的漏洞。 《碧海潮生功》,别说在武道界,哪怕放在隐门诸多势力中都排得上号,若是一对一的情况下,赵凡都不敢保证自己能敌得过境界持平的赵家子弟,但半斤八两还是没问题的。 “这和改后的月吟诀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却非男女通用,仅限于男性。”赵凡稍作思考,便打定了主意,暂时不助林芊芊入道了,因为京城赵家应该还有《碧海潮生功》的女版。 而这份男版的,赵凡也能拿来给身边的人修炼,虽然越好的功法越难理解,可龙行一步,也胜得过虫行百步。 所以,他拿起笔,开始在册子上的空白处将不易懂的地方进行标注剖析,以便于学此功法的人更快心领神会。 不过赵凡并未详解的太透彻,点到为止,仅起到一个大势风向标的作用,若是路全铺平,缺乏自身的感悟,注定在超凡之路中走不了太远。 下午连班都没上,反正西华公司够大,平时没啥幺蛾子,有老钱和夏姓中年顶着就行。 傍晚六点半,赵凡略显疲惫的合上了册子,将之收入了珈蓝须弥玉,已全部标注完毕,在始终都保持精神高度集中的状态下,可累的不轻。 他虽然不是绝世天才,却是天生灵根,论理解力,过去连舅姥爷都叹为观止,虽然才花了一个下午就把京城赵家这晦涩难懂的功法吃透了,但他觉得还是慢了。 殊不知,这事若是被京城赵家的子弟知道了,怕是会一口老血吐死,哪怕天赋再高的,没个十年都不敢说保证准确性的前提下摸透它,若天赋低的,一辈子连先天部分都够呛。 这便为灵根。 大造化一脉,术法繁杂,因此,每一代寻觅传人的首要标准之一,就是灵根。刘万福的孙女瑶瑶,身怀灵脉,这与灵根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却又更逆天,开窍后无需养气,灵脉直接吸纳天地灵气,补损的速度也极快,前脚耗完,后脚说不定就又满了。 “时间还早,先睡会。” 赵凡闭上眼睛,一觉睡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