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神秀对于炒指甲根本就是前所未闻。 赵凡凝重的点头,便拉着其来到天桥左侧的边缘,边八卦图拾到道具,边介绍道:“据传人的十指,每一个指甲都蕴含着一个年龄段的命势,剪下一点,入油炒之,便可知命。不过,我对此知道的也没多少,更别提了解了,这个命术传承,将近千年没有现世,却出现在了这儿。” “那前提她得有真料。”神秀啃着热乎的汉堡,这回摆摊,他终于不用扮瞎了,而是“啥也听不到”的装聋。 “等下我就知道这位老太是否真怀有炒指甲的传承了。”赵凡倚在墙边,随即开启了天眼,他的双眸紧盯着对面桌上的那瓶油。 天师秘录之中,所记载拿来炒指甲的油,绝非寻常食用油,而是提炼的尸油。 不止如此,还有讲究。 第一,尸油必须源自于童男童女。 第二要死于天灾,而非**,方可提炼那种纯净的尸油。 两个条件,缺一不可。 尸油在天眼中会显化为黑色,而纯尸油却是白色。 下一刻,赵凡视野中的那瓶金油忽地变了颜色,白如炼乳。 他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难不成那老太真是炒指甲的传人!为何断了千年的命术传承,又出现在了人世间? 神秀注意到他眼眸透着的震惊之色,便低声说道:“真货?” “真货。”赵凡点头。 这个时候,白袍老头、中山装男人均把视线投向了新来的两个青年,那八卦图、玉碗与道袍打扮,无不彰显着业务的方向,所以,他们神色不太喜,那眼神仿佛在说,毛都没长齐全的小屁孩也来瞎搀和抢生意? 无眸老太却如初般坐在那,一动不动,如同气息全无的枯木。 赵凡满不在乎的随意一瞥,中山装男人的摊子上边,确实有真货,可比例太小,与毫无卵用的垃圾物品比例为三七开。 而白袍老头,却是有道行的,勉强迈入了练气中期。 “扬州城确实卧虎藏龙。”赵凡评价的说:“炒指甲,驱煞辟邪的法物、算命先生,看样子水很深啊。” 神秀打趣道:“现在又多了你这个铁口直断的赵大师,架势就跟打擂台似得,哈哈可别为抢生意打的头破血流。” “……”赵凡无语的选择闭嘴。 渐渐的,他们感觉到了一丝蛋疼,天桥下的行人有许多,却没一个上前的,这待遇跟在广陵市相比,犹如天壤之别。 不光这边,其它三个摊子,也都无人问津。 “这咋回事啊?要不,我吆喝下,试试能不能揽到生意?”神秀问。 “那三位不也沉得住气么,咱一吆喝,就落了下乘。”赵凡老神在在的说道:“等吧,该来的,终究会来的。” 如此过了三个小时,傍晚六点二十分。 天桥下的夜灯都亮了。 终于有一个穿着校服、朝气蓬勃的姑娘停在了赵凡的八卦图前,先是看了看他,又扫了眼神秀,一副犹豫的样子。 白袍老头、中山装男人见此情形,便怔了一下,那青年有生意上门了? 这么年轻,一看就没道行,绝对是骗钱的。 关键,长得也不帅,凭啥让人家小姑娘驻步停留啊! 紧接着,神秀按捺不住了,他信口开河的说道:“这位女施主,我观你身上有大凶兆,不如让这赵大师为你算算?反正免费,不如不试。” “大胸罩?” 校服姑娘俏脸一红,心中嘀咕道:“我还没怎么发育,哪里大了。” 随后,她试探性的面朝赵凡问道:“您……可是赵大师?” “是我。” 赵凡疑惑万分的看着对方,校服姑娘也就十六、七岁,他与之根本就素未谋面过,便问:“你认识我?” “不认识。”校服姑娘莞尔一笑,崇拜道:“不过,我知道您的传说,前些天在广陵每天三次为人看相算命,排忧解难,而铁口直断,又准又神,就连潜藏多年的逃犯,经您算过直接就投案自首了,说起来,我还得感谢您。” “啊?” 赵凡和神秀相视一眼,就愣愣的问:“为何感谢我?难道那杀人犯当初害的是……” “不是的大师。”校服姑娘摇头解释说:“我家那位女王是刑警,去年调到广陵了,就连节假日,回来的次数都少的可怜,都是我和爸爸去那边看她,上个星期因为那逃犯在广陵落网,她和同事们因此放了三天假,然后我们一家就去玩咯,所以要谢谢赵大师。” 然后她又道:“我妈把您讲的特别神,不过说同行的是位没有头发的摇鼓盲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