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凡凝重的点头，起初，他真被混沌道君低到令人发指的突破成功率给震慑到了，但现在来看，还有一条成功率极大的路可选，而非夜道君既然这么说了，就表示自己有选择第二条路的资格。

“自创还是？”非夜道君笑着问道。

“自创！”

赵凡目光坚定的说道。

“好，记住你现在的心态。”

非夜道君点头说道：“将来，即便巅峰期过了还没有自创完整的功法和秘法，也都不要急躁，要知道，自创这条路，道的状态没有那么大限制，只要没过完大限的九成时间，突破成功率不会下降。我在三步道君的时候，突破都到了衰退期，距离大限还有不到一成的时间，所有关注我的混沌道君都以为一代天才道君注定要陨落了，可结果，让他们都感到不可思议。如今回想，我其实也捏了把冷汗没什么信心，毕竟无尽疆域可查证的记录，最晚成功踏入四步道君的，就是大限时间刚好过去九成的。”

赵凡深吸了口气，说道：“我记住了。”

“一无所知，就算没有大限也研悟不出来的。”非夜道君缓缓的说道：“回头，我会安排一千位一步道君，来对你展示他们的功法和秘术，让你真正的感受到一步功法和一步秘术的模样。”

“嗯。”

赵凡期待不已。

“还有一点我觉得应该有必要告诉你。”非夜道君介绍道：“通过自创之路成就的四步道君，想踏入下一个生命大层次，可要比普通的四步道君希望渺茫的多，其中主要的原因，就是依然要自创下一大层次的功法，方可令自己的道升华。而这条路的混沌道君，注定绝大多数都止步于四步道君，却拥有逆天道君之名。至于我，就更惨了，因为走上了前所未有的第五步，无尽岁月都由于自创不出来以至于没能突破啊……”

“所以，这就是逆天道君可与初入下一个大层次平分秋色的原因？”赵凡忍不住问道。

“对。”

非夜道君点了点头，“而逆天道君一旦突破，那就是下一个大层次之间的佼佼者，并且不会像普通突破的那样就此止步！”

赵凡真想问一句下一个大层次是什么，可他清楚，非夜道君之所以没有点破，就是担心自己好高骛远。

他也不急，将来总是会有机会知道的。

而接下来，非夜道君没有再说话，让赵凡自己消化，毕竟意识之中灌输了那么多新的认知，需要时间来接受融入的，更何况，重点的他都讲解完了。

赵凡在回过神来的时候，便发现已经穿梭过了五千渊的路程，他震惊的说道：“非夜兄，你的速度……好快。”

“散步的话，一天一万渊吧。”非夜道君笑道：“若是以最快的速度，一天随便两万渊。”

“……”

赵凡听的暗暗咂舌，或许只有真正强大的混沌道君，才适合在无尽疆域生存，因为，赶路上占用的时间不多，若是自己，那种速度就如同龟速般慢的可怜。

随后。

一边赶路，非夜道君一边听赵凡聊着混沌海。

不止如此，非夜道君更是让赵凡将其从降生开始至今除了不方便的隐私外的一切记忆，凝聚为影像印记，以便于对赵凡有一个全面清晰的了解，才更方便安排。

赵凡没有藏着掖着，只是将自己与妻子们同床共枕时的情景留下，其余都以印记的方式，共享给了非夜道君。

后边的路，非夜道君就饶有兴趣的看了起来，他对这混沌海走出来的混沌道君，可是非常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