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

“那为何我以前游历时，到了边缘，就凝滞不前了？没有从另一侧边缘出来？”赵凡疑惑的问道。

“是你的层次不够。”

铜灯解释道：“若是现在再去，以你的上位规则，便可发现这个闭环的情况。”

“闭环就没有可能是因为层次没有达到突破出去的高度？”赵凡又道。

铜灯笑了下，说道：“连圣院院长那等掌控了终极规则，规则列术超越第十档次的祖圣，都冲不出这个闭环，你觉得，还存在其他向众多域界这样的整体么？”

“可规则窟窿里的逆灵如何解释？”

赵凡摇头说道：“还有，在银冥国遗迹，那过往大纪元的银冥国主，还在另一个地方安然无恙。瞬杀之书的来源，也提到了十三祖圣……在当今的众多域界中，并没有他们的存在。”

“这我就不清楚了，但银冥国主所在的地方，绝对也在众多域界的范围内。”铜灯缓缓的道：“规则窟窿的主脉时空，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