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能够被理解的。再次拿起荷包仔细看了几眼,确定万无一失后,她终于起身走出房门。院子里药香阵阵,贺兰尘照例在院子里为她煎药。“贺兰尘。”她走到他跟前,道:“先别忙活了,走吧,不是说要去给我爹请罪吗?”贺兰尘抬头看向她,眼神突然便恍惚了一瞬。她一袭素衣站在廊下,明明避开了阳光,却比阳光更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