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 / 3)

了林博仁一切能控制他的可能。

舒隽深呼吸调整情绪,接起电话。

那边瞬间传来林博仁令人反感的笑“我的好儿子,你和厉先生到哪一步了上床了吗”

他嘴里说着不要脸的话,舒隽听得拳头都硬了“他很忙,过些日子才有时间见面。”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林博仁那边瞬间变脸“你怎么这么没用还没把人钓到床上去。”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像只发情的狗到处爬别人的床”舒隽很少用这种刻薄的话去骂人,但林博仁刚刚说的话让他心里的火气蹭蹭地蹿,压都压不住。

“你骂你老子是狗你t”

林博仁的话还没说完,舒隽直接关闭通话。

他不是狗,因为他对舒隽做的那些事连狗都不如。

舒隽天生腺体发育迟缓,别人十岁可以检测第二性征,他愣是拖到了十四岁才勉强测出第二性征。

得知他是个oga的那天,噩梦一样。

林博仁是个恶劣到骨子里的自私aha,在他心里一直看不起oga,所以这么多年对舒隽的母亲肆意辱骂,拳脚相加。

甚至在他母亲结合期时使用信息素暴力,逼其下跪求饶,导致他母亲一直体弱多病。

在得知舒隽是oga那天,把他关在地下室整整一个月。

后来是母亲伤痕累累地来看他,把他带出了地下室。

虽然母亲没说,但他知道,母亲身上的伤一定是求林博仁时被虐打的。

也是那个月,他母亲怀上了林漾。

在他母亲怀孕期间,林博仁不再经常回家,他们母子俩也少挨了不少打骂,舒隽和他的母亲还天真地以为是他良心发现了,结果却是因为林博仁和沈萍搞在了一起。

渐渐地,沈萍不满足于做他的地下情人,但法律又有规定,怀孕和生育不满三年的夫妻不能离婚。

林博仁和沈萍不肯等这三年,更不愿意让舒隽的母亲分走家产,于是在生下林漾的几天后,两人一起把人逼得从楼上跳下。

舒隽当时就在楼下,他看着母亲摔在自己的面前,她颤抖地拉着他的手,指认楼顶的凶手,要他千万小心,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尚在襁褓的林漾。

那天、那一幕,对舒隽的伤害太大。

自那以后他病了好久,母亲临死前的模样没日没夜地折磨着他。

一直到读大学,彻底离开那座不能被称之为家的房子,他的身体才渐渐恢复。

但因为生病时用了很多药的原因,令他本就发育迟缓的腺体基本上停止了发育。

他也以为自己腺体不会再发育,也并没有因此沮丧。从小在那样的家庭氛围中长大,他所见的婚姻生活太过丑陋,他是不打算结婚的,所以是否会完成第二次性征分化,对他来说不重要。

但该来的还是来了,他在上个月完成了二次分化,并且很意外地成为3级oga,可以不被低等级aha压制强迫,这或许是上天对他的一点补偿吧。

舒隽紧握着方向盘,在车里坐了好一会儿情绪才平静下来,启动车子,回家。

他也会愤怒失控,但这么多年的独立生活,让他学会了负面情绪地消化,他在路过花店时还买了一束向日葵。

回到家将车停好,提着大包东西和一束向日葵进门。

刚换好鞋子,还没来得及把东西放下,他忽然闻到一阵松香。

这味道他不陌生,也清楚来源,是厉璟源的信息素味道。

在信息素对应等级中,舒隽的3级oga信息素对应的是s级aha信息素。

舒隽对低等级aha的信息素可以免疫,甚至信息素a级以下的aha他可以完全压制。

但厉璟源和他基因同级,舒隽无法免疫,他们之间的匹配值过高,会对彼此的信息素格外敏感。

其他人根本闻不到的程度,他们却能敏锐地感知彼此。

这种情况对于恋人来说无疑是亲密关系的增进剂,但是对于他们俩,有些羞于启齿的尴尬。

时不时闻到彼此的信息素,就像不经意间从上挑的衣襟下看到对方紧实的腹肌,亦或者是长裤包裹着的颀秀长腿,出其不意地撩动着敏感神经。

舒隽尽量忽略时不时飘散的松香,拿出花瓶和向日葵,按照花店店员教的方法插花。

楼梯口传来脚步声,厉璟源身穿着浴袍,湿发松散,看到舒隽目光定了一下,随即转到花和花瓶上“让你破费了。”

舒隽停下手里的动作,向他看过去。

原来他刚刚在洗澡,怪不得自己会闻到他信息素的味道“应该的,花瓶是我打碎的。”

厉璟源走下楼梯,来到进前打量,随着他的靠近,又有松香飘来,洗澡的缘故,环境温度过热,使血液循环加速,有信息素溢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舒隽心跳宕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