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的味道,即使自己身上的信息素已经在她的身上完全消失,他还是无比眷恋。 爱啊,要多爱,才能愿意留在自己身上一个烙印般的伤口。 过了会,他想起来,却意外发现睡着的苏梨习惯性的将手搭在他的后肩,像是无意识圈住他,挽留着他。 又是一晚,苏梨后颈的伤口没有再被陆闻屿咬破,他的易感期似乎来到一个较为平稳的时间节点,苏梨轻轻圈住他,在他亲吻自己的手掌心时也放纵了。 可怜的Alpha。 她另一只手的手指顺着他的发尾揉搓,嘴里哼着歌,显得有些快乐,过了会同陆闻屿说:“有点想抽烟,可以吗?” 他嗯了一声,拥有良好锻炼痕迹的后背沾了点点薄汗,翻身下床从化妆桌的抽屉里拿出烟盒。 抽出一根递给苏梨,她含在唇边,同时陆闻屿按下打火机,颤颤巍巍的火苗在昏暗的房间里亮出一点光,微微火光落在两人脸上,将阴影拖长,像是彼此唇边一只欲飞的蝴蝶。 她睫毛颤抖几下,凑近点燃了香烟。 香烟味道不算太呛,夹杂点果味,苏梨换了烟,因陆闻屿似乎还不太适应之前的香烟味道。 一边仰头, 露出犹如天鹅的瓷白脖颈, 烟雾缓缓从口中吐出,隔着烟雾他的脸似笑了下,凑近同她接吻,尝了尝烟的味道。 对于不吸烟者仍旧有些过激,可他吞咽下去,眼尾都红了一点,却畅快的笑起来。 苏梨不明所以但也跟着笑了起来,说他:“神经病。” 停了停,只剩下她嘴唇含着烟嘴的细微声音,落在耳朵里很明显,他动了动,用手指在苏梨柔软温暖的小腹写着。 一字一画。 苏梨用手指夹住烟,眼中含了点笑,也一字一句:“我——爱——你。” 身体仍旧是痛的,苏梨因伤口而感到疼痛,陆闻屿因信息素得不到回应而感到疼痛。 可手指十指相扣握得很紧,疼到皮肤出汗,贴近拥抱一个光洁结的对方。 翌日傍晚,苏梨才吃到陆闻屿烤的蛋糕,但是毛毛被关在笼子里,很可怜的呜咽,陆闻屿给喂了饭又回来,家里的动物他即使易感期也照顾的很好,但是不允许苏梨接近,或者说不允许任何人接近苏梨。 苏梨都说好,坐着吃蛋糕。就陆闻屿给金鱼换水的功夫,小洋楼被敲响门,苏梨走过去没开门,在一旁的窗户看见来的人。 是姜女士和陆淮年。 姜女士很费力的走到窗户前,和苏梨一高一低的对视,一个蹲下来,一个使劲垫脚勉强才能对话。 姜女士:“小梨,你现在还好吗?” 苏梨笑了下:“还不错,阿屿刚做了蛋糕,味道很好。” 她的笑容反而让姜女士沉默了会,显得很难过:“你如果想出来,我可以帮你。” 苏梨:“没关系,我真的还好。” 姜女士并不信,因为她就像是早就走过独木桥的前辈,看苏梨的眼睛里有了然的神情。 担心陆闻屿中途回来,苏梨为了让姜女士放心,只好又回到门口打开一条门缝让姜女士亲眼看自己。 她真的过得还不错。 起码是她自己觉得过得不错。 看过之后,姜女士和陆淮年只好匆匆离开,因为谁也不能在这种状况下劝说些什么。 直到坐上车上,姜女士才掉下来泪,陆淮年轻拍她的后背,好半天才从姜女士口中听清楚。 “她身上只有一个伤口。” “哪里?” “后颈。” “只有一个?” “只有一个!” 苏梨是个Beta,无信息素无腺体的Beta,她没有办法提供腺体来让陆闻屿做临时标记,也没有办法提供信息素回应陆闻屿。 那样子就像是陆闻屿在深夜的海上不断地呼叫着熄灯的灯塔。 那座灯塔是未知的。 可苏梨仍旧依靠自己的能力回应了。 姜女士回忆起自己和陆淮年的那段时间,只有一家三口的时间里,哪怕陆闻屿作为他们的儿子,在陆淮年易感期时,仍旧不被允许见到自 己。 那是作为Alpha的独占欲。 / 关上门。 苏梨回去吃那份没吃完的蛋糕,陆闻屿回来后什么也不做只守着她,苏梨一边吃蛋糕一边揉他耳朵,时不时喂他一口。 陆闻屿皱眉无奈的笑:“你是把我当毛毛吗?” 苏梨收回
第 82 章 ch82(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