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 / 3)

还挺好的吗?”

还挽着手走呢。

现在怎么吵起来了?

傅玉清摇摇头。

“不清楚。”

她嘴上说着不清楚,但心里却隐约明白。

那书生花二十两娶的是妾,而傅晚莺生性却是个不安分的。

有这一日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只是……

她心中还有猜想。

傅玉清看着大门,里面的争执声依旧没有停止。

她应该做的?

傅晚莺看着何瑞这副嘴脸只觉得如鲠在喉,好一会儿才她冷静了几分。

这话虽然她一个字也不愿听,却也没错。

如今她已经是何家的人,和何瑞作对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

() 何瑞见她安分了不少,语气也好了一丝。

“我知道娘现在这样伺候起来麻烦,但是夫子前些时日和我说了,如今以我的能力明年秋闱尽可下场一试。”

傅晚莺一听,眼神渐渐像有火光点燃般亮了起来。

她飞快往前两步,“当真?”

何瑞见她这副模样,心里莫名有些不喜。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一个妾罢了,何必多思?

他点点头,“自然,夫子还让我这一年好生准备,明年秋闱便可下场,届时若是中了我便是秀才了,家中的进项也无需担忧了。”

傅晚莺到底没什么见识,一听他说秀才两字立即眉开眼笑起来。

“那到时候我就是秀才夫人了。”

夫人?

何瑞差异地看她一眼,妾如何能称作夫人?

只是他转念一想,如今娘倒下了家中还要靠傅晚莺多操持,便没有指正。

不过,“你知道便好,这几日开始我便要好好温书了,娘亲那边还得你替我尽一份孝心了。”

傅晚莺刚升起的笑容顿时僵硬在嘴角。

尽孝心?

也就是说她还要继续照顾那个吃喝拉撒都在床上的死婆子?

任她不把自己当人一样指使?

“可娘并不喜欢我。”

傅晚莺试探道。

何瑞有些不耐烦了。

“娘亲不喜自然是你的错,还是说你要让我抽出温书的时间去……”

“不不不,郎君你好好温书便是了。”

傅晚莺连忙摆手,眼底却闪过一丝森冷的算计。

两人刚聊完,里长就在外头敲起门来。

何瑞有些不耐烦一甩手,“你去看吧,我去里屋温书去了。”

傅晚莺诶了一声,就想去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

才走出去,她一眼就看见了被裴晦牵着护着的傅玉清。

她心底顿时一阵无名火起,张嘴就讥讽道。

“我说好像听见乌鸦叫,原来是因为有恶客来。怎么,还嫌我们家被你们害得不够惨来看笑话呢?”

傅玉清和裴晦还好,里长一听却立即黑了脸。

他面有不善看着傅晚莺,盯了一会儿才开口。

“何瑞小子呢?让他出来和我说话。”

傅晚莺却笑了。

“我说里长好大的官威,这上门什么事也不说一声就要我家郎君出来。”

她一边说一遍看着傅玉清和那个猎户,“还带着人上门来,该不会是来替他们两个打抱不平的吧?不过抱歉了,我家郎君要温书,我还要伺候因为某些人办事不力被狼伤了腿脚不便的婆婆,就不和你们几位在这里叙旧了。”

她说着毫不客气把院门一关,就这么头也不回进屋去了。

谁也没想到她的态度竟然这么的恶劣。

里长更是彻底黑了脸,他站在外头提气大喊了一

声,“我说何瑞家的你自己想清楚一点,若是这狼的事情还不解决,你家进过一次就很有可能进两次,你确定不叫何瑞出来?”()

里面没有动静,过了一会儿傅晚莺手里捧着一个盆出来猛地一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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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长措不及防被浇湿了大半管裤腿。

“好坏的女人!还好我动作快!”

裴晦一边庆幸,一边连忙去检查被他抱起来的媳妇。

“娘子你没事吧?”

傅玉清已经有些惯了他这一身蛮力了。

她神色自然拍了拍裴晦把她单身抱起来的这根手臂,“我没事,把我放下来吧。”

裴晦轻轻把她放下地。

傅玉清看了一眼里头正洋洋得意的傅晚莺,忽然开口。

“我倒是有点想不明白了,你就不怕被狼也咬断了腿?”

傅晚莺正得意呢,一听她这话立即黑透了脸。

“傅玉清你这话什么意思?诅咒谁呢?”

傅玉清兀自站在门外,嗓音却微微拉高了些许。

“我只是觉得想不明白,里长为了你们一家的安全请了我夫君过来帮忙,你却这么一副避之不及的态度,莫非你就这么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傅晚莺冷笑。

“是比不得你傅玉清侯府嫡小姐的命高贵,你们说来帮忙就是帮忙?要是帮忙早这个姓裴的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