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地回应。 “是的是的,你们怎么知道我们闻道学宫又得了闻道祭魁首?哈哈哈哈感谢道友们的夸奖,我也草你大爷。” “哟,这不是万年老二简谅学宫的学子印吗?什么,你们竟然没有庆功宴的嘛?好可怜呀,要不要来我们闻道学宫蹭一蹭喜气啊。” “哈哈哈同喜同喜,祝贺你们荣获第五!” 夙寒声:“……” 这样说话真的不会被打吗? 闻道学宫的师兄很有经验,也不怕挨揍,笑眯眯在那挑事。 这种事儿往往离不开庄灵修,夙寒声本来还想找他问问伴生树异常的事,但是转了好几圈都没见到人。 徐南衔正在和副使、兰虚白在四望斋门口商议历练之事。 庄灵修仍然不在。 夙寒声左看右看,凑上前打招呼:“师兄,副使,兰师兄安好。” 徐南衔见他跑得头发凌乱,随手将夙寒声额前碎发拂到耳后,道:“跑什么,庆功宴好玩吗,甲排那儿有月饼拿,再不吃就得坏了。” 夙寒声不太喜欢吃甜腻腻的东西,摇摇脑袋说不吃。 他暂时不太想将徐南衔掺和进自己的破事儿来,没将花苞的事告知他。 一旁躲在副使身后暗搓搓喝酒的兰虚白探出个脑袋来,见到夙寒声活蹦乱跳的,闷闷咳了几声,虚弱地说:“少君双腿无碍了?” 兰虚白病了几日,昨日又偷偷跑去喝酒,今日能出门还是他说要来找庄灵修要轮椅——六爻斋没人想和庄灵修那厮打交道,只能不情不愿地将兰虚白放出来。 夙寒声蹦了蹦:“没事了呢,前几日多谢兰师兄的轮椅。” 兰虚白点点头:“既然轮椅没用了,我今日就将……” 话还未说完,就听到一阵木轮划过小道的声音。 众人循声望去。 夙寒声刚被徐南衔不由分说塞了口月饼,转头一看差点一口月饼渣子喷出来。 庄灵修坐在轮椅上溜达着催动灵力划过来,那张俊脸上不知被人揍了几拳,眼尾隐约都渗出淤青,唇角也肿了够呛。 “哟。”庄灵修像是没事儿人一样“飘”过来,随意道,“起这么早啊,月饼给我留几个,我补一补。” 众人:“……” 徐南衔诧异不已:“你……怎么伤成这样?” 庄灵修幽幽瞥了在旁边笑的副使一眼:“没事儿,晚上起夜摔了一跤。” 徐南衔伸手在庄灵修青了一块的眼尾一按:“眼都摔到了?” 庄灵修差点“嗷”地蹦起来,微笑着咬牙切齿。 “徐不北,你想死?” 徐南衔难得见庄灵修这副惨状,当即拍着轮椅扶手哈哈大笑:“今日庆功宴,庄狗又遭人群殴,哈哈哈哈百年难逢的好日子啊。” 庄灵修没好气地推开他,朝着兰虚白道:“虚白,轮椅再借我用几 天,腿昨天跑崴了。” 兰虚白“啊” 了声,为难道:“可是我……” 庄灵修早有准备地从腰后拿出一坛好酒,随手丢过去。 兰虚白一把接过,正色道:“尽管拿去用吧,不还都行。” 徐南衔在旁边咧着嘴笑得不行,伸脚轻轻踢了踢庄灵修的脚踝:“这儿吗?” 庄灵修一闭眼,勉强按捺住想打人的冲动,阴阳怪气道:“别看我现在还伤着,半夜照样能暗杀你。” 徐南衔挑眉:“行啊,我等着你单腿蹦去我斋舍。” 庄灵修:“……” 大爷的。 流年不利。 徐南衔三人没心没肺,都在看庄灵修热闹。 夙寒声心疼得不行,蹲在轮椅旁小心翼翼扒着扶手:“师兄,是谁伤了你?这也太过分了些,我定要告去惩戒堂,为师兄讨个公道。” 庄灵修干咳一声。 惩戒堂副使持着鞭子长身玉立,皮笑肉不笑看着庄灵修:“我就在此,庄灵修,你有何冤屈尽管同我说,我必定为你……主、持、公、道。” 庄灵修:“……” 庄灵修和楚奉寒对视半晌,突然幽幽笑开了。 “副使当真是奉公守正,我今晚瞧见晋夷远,定然要对他宣扬宣扬副使的美名。” 楚奉寒神色倏地沉下去。 这狗东西在威胁他。 夙寒声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迷迷瞪瞪半晌,最后还是在乞伏昭嘴里得知,昨日庄灵修得意洋洋跑去惩戒堂看热闹,被一群人逮着群殴的事。